的真实性,她放空了一会儿,侧过头,可以看清楚的看到旁边的枕头上几根棕黄色的长发……

贵妃专用的暗黄色锦被下,玉体横陈、未着片缕。

南宫姝女撑着拔步床坐直了身体,锦被滑落至腰际、胸口和背部传来痛感。

南宫姝女的目光没有焦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昨夜的疯狂,吉雅给她的,近乎于凌.虐的痛和快乐。

自己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笨拙到无所适从,任凭施为……

原来女子和女子真的可以。

对方是父皇的宠妃,位极贵妃……算是自己半个庶母,虽然并无血缘关系。

南宫姝女的双手抓着被子握成了拳,她也不知道昨夜是怎么开始的,好像是吉雅撩拨了她……然后,然后吉雅的手心、手指仿佛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魔力,轻松的掌握了自己所有的弱点……

南宫姝女想得入神,连吉雅推门而入的声音都没听到。

吉雅的瞳孔一缩:南宫姝女赤着半身呆坐在床上,骨感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三千青丝披散顺着两个肩膀垂下,恰到好处的挡住了胸前的风景,若隐若现的诱惑。

她忍不住咂了咂嘴,似在回味……昨夜,亦是她和女人的第一次。

那是与男子在一处完全不同的体验,即使与男子她也能占据“主导”的地位,做个居高临下的女王,可面对南宫姝女则是全然不同的体验。

她的柔弱,无助、无所适从、克制和情不自禁,无不撩拨和刺激着吉雅的心。

吉雅疼惜南宫姝女,可来自于草原人骨子里的野性却催促着她“变本加厉”,特别是南宫姝女眼中不时流露出的罪恶感,更让吉雅欲罢不能。

直到,直到南宫姝女口吐求饶之语,感受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战栗、以及最后一次的泪水和啜泣……

想着想着,吉雅自己都没发现她玩世不恭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丝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