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会儿也不会怎么样。可徐祁舟说的那些话让他没法在床上好好躺着了,先是问自己底下还疼不疼,之后又咬着自己耳朵说那包袋子里的药要怎么用还越说越不正经。徐祁舟的立场上却觉得都是被符旗勾的,好好听着就行了的事偏又好奇,结巴得像个小白痴,在自己解释了虽然没有撕裂,但为免发炎,还是涂一下之后,还要问自己“那为什么要用”。徐祁舟并不是表面上的正直年少,一个初中就对符旗起了色心的人,现在又是已经占了符旗实在便宜之后,又能说出什么好话呢。
“旗子,你就不想,趁着涂药自己抠摸几下?我这是给你制造机会...”
徐祁舟还没说完,符旗被他无中生有的诬陷气得坐起来要走,脸红到脖子根,却不知道怎么反驳这种荤话,只是翻来覆去骂徐祁舟。他的骂也是毫无攻击力的“你是猪啊你!”他没碰到过坏人,因他的身体弃他而去的父母,也只被理解成去追求更合理的幸福,他对这世界坏的概念也就只到动画片里被丑化的各种猪,所以到他人生目前为止,都统一用“猪”来概括坏,再甚也就是“臭猪”“笨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