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坏脾气幼小母马的棚里徐祁舟只能靠乱想着这些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知道那匹野马会怎么做,可能取决于它和那匹小马熟不熟,也可能取决于它对小马的喜欢是不是大于性欲本身,徐祁舟想,要是那匹小马叫旗子,他可能会像现在这么说。
“旗子,好旗子,饶了我吧嗯?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但那好像又不是报复,在符旗听了他这话,反而故意用着力硬要将自己的阴茎往他屄里塞时,徐祁舟晚了一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匹野马应该怎么做好像也需要看一下小马的眼色,于是他转而又改了口。
“是不是不疼了?旗子?”
看他涨红的脸和故意憋着不呻吟出声,徐祁舟猜符旗的不回答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没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了,徐祁舟想将他哄开口,那总是势在必得的。
徐祁舟伸手去他腿间,沾着屄口的水慢慢给他揉,让他别傻用力。没法全进去的,他贴在符旗耳边戏谑又自得地说:“它太大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