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舟看着自己那根粗东西硬红勃挺,一点一点没进去,太湿了太软了,他的龟头顶到最里头,旗子就开始夹,脸贴在地毯上,叫得像个被野汉子日了的小寡妇,声音绵绵哑哑,委屈又快活。

过了头三个月之后,他们的性爱频繁的不正常。大肚子让旗子夜里睡不安稳,他也不让哥哥睡好,总半梦半醒的闹,昨夜交叠颠倒地让哥哥用手指进去弄,只晓得流水的小母畜一样。

那里头肿得一直没消下去,现下他也还是给哥哥肏,里头原本就紧,一肿着就更箍人。抽插时徐祁舟控制着呼吸,他硬得又痛又爽,旗子里头湿得像烂水管子,黏夹着前后迎合他。

徐祁舟从后面看他的裙子堆到细细胳膊下面,身段白得像从云上裁下来一截,没骨头似的,屁股上的肉一晃一晃。“哥哥对你好不好,嗯?”徐祁舟伏下去,大大的手掌顺着旗子的后腿根摸,一道一道水痕。徐祁舟的呼吸热死了,精神也热死了,他们玩得过了头,他们在森林深处的大行李箱里再也出不去。

性让旗子上瘾,给徐祁舟怀宝宝是性瘾的副作用。

每每这时他脑子里都是空的,“哥哥,嗯..好,哥哥对我好,”哥哥对他太好了,哥哥将他里头撑满了,哥哥的精液浓浓的都射给他,哥哥干得他成了年纪小小的小妻子。

哥哥的手指伸到他嘴里,天一黑下来什么都看不到,白天他还能看看外头枪杆朝天一样的大树,夜晚只能和哥哥玩这个前后夹击的游戏,再没人在捉迷藏的时候找得到他了。入裙'?、?!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他们的猫在一楼低低的叫,旗子被干得喷潮时它收了声,只剩它的小主人像猫一样的在秋日里叫春。

别的猫都有季节他没有,哥哥爱杀了他的春夏秋冬。不怪哥哥,他太贪玩了。

番外:adult dream-1

咬了一口的苹果会变成什么?

乔布斯应该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他的结论应该和符旗得出的并不一样。

青色的皮边缘并不平整,缺了一块果肉,余下的部分变了色,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从符旗将它放回玻璃盘里开始。

苹果好像只有第一口才是苹果本身,那之后的都是咀嚼。

所以他只吃了第一口。

玻璃盘里还有其他水果,因为他想吃酸甜的东西,徐母才洗了这么多拿过来,但现在只是一堆与他面面相觑的静物,垒在最顶端的苹果用那个氧化泛黄的缺口对着他,静物的背景依然是静物。

落地窗像个取景框,秋天的院子没任何看头,被框在里头,成了打发时间的纯文艺电影,只有光影是变动的。

云的影子在窗户玻璃上漂流,光照得透亮,能看到风的速度和温度。

文艺电影的主角出现了,很陡然,因为银杏树枝伸展得过高,那片小小的圆叶子从枝头掉到半空时,符旗才注意到它,不算快,能让人看到它和苹果的缺口有转瞬的重叠。

毫不违和的重叠。

原来咬了一口的苹果会变成秋天。

得出结论之后符旗将手机拿出来,这个没有什么用处的思考也才用了他二十几分钟。

拨出去的电话有几通都是未接。

未接是当然的事,他明明知道这个点徐祁舟还没有下飞机,但还是要打这种没有用处的电话。

反正他也正处在一段没有用的时间里。

都怪徐祁舟。

所有的事,都怪他,从将自己送来徐父徐母这里开始。不,应该是从怀上宝宝开始。

三个多月过去了,符旗还是很讨厌这个意外的二十七岁生日礼物。

倒不是讨厌自己的小孩,他自认为年纪没有白长,他自认为比以前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