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对视的两眼也总对不上焦。

他慢慢往下坐,身子一晃,视线就晃,他没觉得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他像个误食玫瑰酿酒的未成年,忒不胜酒力,他觉得是徐祁舟在晃,摇着头生着软绵绵的气,一只手点着徐祁舟的脑门,将他的后脑勺点到压着了沙发靠背,瞪着啪嗒啪嗒掉眼泪的红眼眶子,斥令他:“你一点点都不准动,不,不准动哦!”

那只握着肉柱的手使着劲勒,龟头在小屄里快活,柱身却只能在用了傻劲的符旗手里遭着不里不外的罪,徐祁舟深深吸着气,这他妈春药还能用出大力丸的效果。

他在无语中将自己讨来的苦头又还了回去,一口咬住符旗的乳包,在这个鼓鼓肉丘慢慢从他口中往外滑,最后只剩一颗肿奶头被衔住的过程中,搂紧了符旗。抱着他起来又压着他躺到在茶几上,玻璃面底下压着欧式桌布,布角绣着张不开喙的小小莺鸟,符旗替它们叫,在玫瑰花园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