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就过个干瘾...”
“好旗子,就一会...”
徐祁舟的手指在那个被内裤包着的小缝里,来回滑拉了几趟,符旗咬着唇,头抵在徐祁舟的肩上,两腿早就岔开了,里面也一点绷不住,两瓣肉唇本来蔫阖在一块,不消几下就被摸得张开来,小屄洞口有点湿,徐祁舟的手指碰到那儿,符旗就忍不住要并腿。
徐祁舟过了个干瘾之后的确没一会儿就将手指拿了出来,符旗却被弄得不知怎么才好。两人的气息都不对劲起来,在什么实质内容都没干也什么都干不了的情况下,内裤里的手指撤了,裆布又重新平整地覆到那鼓鼓的半阴户上,徐祁舟带点湿的手指在揉他屁股,符旗莫名觉得很沮丧,这个人好歹过了点瘾,自己呢。他想赌气,但这实在不是徐祁舟的错,现在也挑不着他的错,只能怪他自己小小年纪就开了大荤,尝不够,又吃不着。
符旗不喜欢口是心非,但合乎这场景的词语他还不会用,是说“那里再碰一下”还是说“那里湿得好奇怪”,脑子转不动,他先犹犹豫豫地张开了嘴,最后只在徐祁舟揉捏他屁股肉用狠了劲时,将那些让自己别扭的话全咽了下去,吸着气,没调子地嘟囔着:“你弄得我屁股疼了!”
这次徐祁舟倒难得好一回,闻言将揉他屁股的手拿了出来,让他含着手指舔了一会便罢了了离晚自习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外出的学生已经有回来的了。
“走吧,去给你买点吃的。”徐祁舟握住他的手腕,顺着墙角将这一团软东西向上拉。
符旗撩起眼皮看他,像还没回过神来,他正偷偷地夹腿磨着内裤裆,脸色有点迷茫。
重新站起来的时候,那儿的两瓣小肉唇夹住了内裤布料,符旗哼了一声。两人没吃晚饭鬼混到现在,徐祁舟出于对他的旗子习性的惯常揣测,转过来问他:“饿了?”
符旗并着腿,挪着脚步跟着他走,看着还有点呆,反应了几秒,才面颊发红地点了点头。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讲台上的体委在给之前报名参加运动会的人发号码牌,虔园园在桌椅过道的一阵闹哄哄中看着符旗吃那盒已经吃了两个课间还没吃完的三明治。
她都替他着急。
不只是急他连吃东西都发呆的傻样,还有他那张晚自习三节课下就要收的数学试卷到现在仍然一笔没动。
“喂,”她伸了个巴掌到他面前挥了挥:“你晚饭吃的迷魂药啊?”
符旗“啊”了一声,没理解她的话:“我没吃晚饭啊。”
虔园园又用指头戳了戳他面前那张空白卷子,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我说你再不在这个上用用脑子,就真得被数学老师拉进黑名单惹!”
她刻意卷舌的尾音很逗,符旗咽着嘴里的东西,咳着笑了一下,笑完了又食之无味般地叹了口气。
不提这茬还好,提了符旗又多一桩事闹心。他是从不承认自己有多笨的,不管是傻了吧唧地将自己的身体秘密向徐祁舟倾诉了个干净,还是总挂数学老师的黑板,他都将这些当意外处理,他的生活以前好过得很。
但现在有这么两件事他揪了一片三明治里的生菜心不在焉地咬,像个对啮食还不太熟练的小白鼠他想着该不该放到自己的意外那个范畴里,和徐祁舟乱玩的那通子事儿,以及谈恋爱。
符旗衔那一小片嫩绿的叶子怔怔地琢磨着。
要说是意外,他总是让意外发生再让意外过去,很轻松;但思绪却一沾这两件事儿的边总要黏糊成一团,像浓重的春雾,拨不开散不尽。要说不是意外,他就得把这两件事放在心上,他是个有点死心眼的孩子,心里放着什么事儿就会惦记,日里想夜里想,就像今天晚饭时,就是想和徐祁舟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