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无异于一直将自己剥开了交给徐祁舟,他奇怪的发育,他恼人的生理,早就在徐祁舟的眼睛和耳朵里朦胧地塑了形,只在外面包着层糖纸,现在这层糖纸也被两人分享着舔了个透符旗的思维是简单的,他只为了现在能和其他男孩一样,在挚友面前脱光了走来走去而自在显然他在小学之后就很少接触到正常的男生交际圈,不懂在小学生时期他没能参与的光屁股打闹,到现在这个年龄阶段已经不合适了。
他思维的一部分在过去受限的一些事情中过于傻气,但另一部分在最近提前尝到了青涩爱欲后,又过于荒唐,他甚至开始觉得性是个好东西,因为友情解决不了的,它都能解决。
他光着屁股转过来,问徐祁舟要一条干净内裤,软趴趴的小阴茎挂在他腿间,腿根处又红又带点肿,从屄里流出来的精液沾敷在腿肉上,他有点不耐烦地让徐祁舟快点拿给他。
“你关下窗户啊,我有点冷了..”他两条胳膊抱着搓了搓,伸脚去推徐祁舟。
结果脚脖子被抓住,徐祁舟拉着他的脚按在裤裆之间,刚在自己屄里顶过的那根东西,又微微地鼓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