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在她的大腿上又揉又掐,粗声喘息,身下的东西又抬了头。

硬硬的顶在她的腿上,温度滚烫。

念娣并起腿来,被他抓着大腿又掰开。

他在她肉瓣上戳了两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念娣心想,他要插进来了。

但耀祖离开她的嘴唇,波的一声湿润的响。

他埋在她的肩头,吞咽了一下,又摸黑吮干净她嘴边流出来的口水。他放开她的大腿,伏在她身上喘息。

念娣被他的吐息喷的发痒,动了一下肩头。

耀祖立刻说:“别动。”

他洗了凉水,皮肤冰凉,只有下身的鸡巴又硬又烫。

他停了一会,翻身从念娣身上下来,平躺着喘息,没过一分钟又侧躺,抱住念娣,把她从床边扯到中间来,跟她紧紧贴着,身体光裸着四肢缠在一起,中间没有半点空隙。

念娣有点茫然地任由他抱着,感觉他的性器顶在她的肚子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的皮肤被她温暖,渐渐地也变得滚烫。

然而他靠在她的肩头,小声问:“疼不疼?”

念娣脑中想起当年他刚来的时候。

那时候他才七岁。

转手几道,途经万里,辗转被带到山里,为了隐藏,他身上的衣裳被中人换了,又短又破。他头发长了,肮脏地纠结在一起,满脸的黑灰,眼睛格外黑。

中人强硬地扯下他的裤子,拨弄着他的下体:“看看,小小年纪这么大的子孙根,保你孙家香火旺盛,孙子满地跑!”

男孩无动于衷。

孙老根高兴地搓手,又担心他年纪大了懂事,以后找回自己家去,或者养不家。

中人说:“路上发烧坏了脑子,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你看,连裤子也不知道提。”

念娣和姐妹们躲在柴房里看着,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难过。

孙老根又犹豫:“傻的我不要。”

中人急了:“哪傻了?忘了事又不是傻了!他叫个人,干个活,都会,这就不傻!来给你爹磕个头,叫爹!”

那男孩立刻跪下磕头:“爹。”

孙老根哪受得了这个,他这辈子满屋子闺女,就是没有一根香火,做梦都想有个儿子,有的时候夜里都想的哭。

男孩这么一跪,他泪流满面,当场就坚持不住了。

他沙哑着嗓子说:“要,这个儿子我要了!”

他叫:“招娣,给你大爷的奶粉钱拿过来,念娣,给你弟弟提上裤。”

念娣从柴房里跑出来,大姐给了中人一个红包,中人当场一张张点数。

念娣知道,那是三万块。

招娣的彩礼。她嫁给了更深的大山里一对兄弟。

念娣给他穿上裤子,动作又轻又柔。

男孩任由她带着,到柴房洗了澡。他站在洗衣服的大盆里,洗干净身体以后,白得像雪一样,下体粉嫩,垂在双腿之间。

他背上,腿上,肚子上,都有被打过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

念娣给他擦干净脸,像是从泥里捡出来一粒珍珠,险些被光华照了眼。他模样俊的出奇,沉默,安静,甚至有一点山里人少有的冷淡。

念娣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有一种人,和她们是绝对不同的。

他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念娣给他洗干净,又让他穿上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整理裤子的时候,他小腿上的伤痕肿的老高,格外刺眼。

她蹲在他面前,轻轻的碰了一下,小声问:“疼吗?”

他没说疼不疼,只是第一次正眼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居高临下,带着一点锋利的审视,一点也不像个烧坏了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