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喜欢上萧乔殇了？」他低声。

「你们都不配让我喜欢！」我厉声道，「别再折磨我了，你靠近我的每一秒，我都在作呕。」

他还想靠近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地摔碎杯子，拿起碎片朝向他。

他向前走着，任由碎片刺入皮肉，鲜血直流，指尖仍触向我的脸颊。

「怎么样，你才会原谅我？」他轻声。

「彻底消失，别再打扰我。」我转过头。

他没了声音。

血腥味在屋中蔓延。

我看着血往地面流着。

「你死在这里，我还得为你收尸。太麻烦了。」我平淡道。

「是我错了，我只是……太想让你在乎我。」萧霁云垂眸，薄唇苍白，「没人教过我怎么去爱一个人。」

我不想同他理论。

他抿唇，「我会尽我所能地补偿你。」

说完，他落寞地转身。

背影单薄又孤寂。

我出声：「萧霁云。」

他期冀地转身。

「把你流的血擦干净。不能因为你的过失，就麻烦其他人吧？」

那双亮起的眸子晃了晃。

最终黯淡下去。

从怀里抽出手帕，沾上水，蹲下身子擦拭。

我扫了他一眼，懒散开口，「走的时候带好门。」

萧霁云轻轻地「嗯」了一声。

……

听到关门声，我才抬眼看去。

空荡整洁的房间，和干净光滑的地面。

第11章

我给萧霁云的是和离书。

他还了我一份财产公证。

与此一同寄来的，还有无数亮闪闪的首饰。

……有点闪到我眼睛了。

都是昂贵之物。

我翻着那份公证，萧霁云把他作为沈家世子爷的所有生意都送了过来，一点不留。

萧霁云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你想过没有，我接受赠予后，你们萧家可就不比从前了。」

「小姝。」他低声。

宋沁出现后，萧霁云就没有这么喊过我了。

「你是留是毁，只要开心就好。」他似乎自嘲笑了笑，「都听你的。」

「我要是萧家人，直接把你宰了。」我冷笑。

他顿了顿，良久只是说：「对不起，小姝。」

我没说话。

他沉默了会儿，继续道：「你曾经说你喜欢亮亮的首饰，我找到了市面上能买到的最贵的。

「当初那对耳饰，我想给你的，但你总是有许多好像比我重要的事要忙。我为了让你看见我、吃醋，σσψ就送给了别人。

「我真的……后悔了。」

我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可以收，没有重大事件我不会抛售。首饰很好看，我也可以收。但是你萧霁云，我不要。

「这是我对你的补偿。」萧霁云嗓音酸涩，「你觉得我不够爱你，可我真的很爱你，我之前只是……用错了方式。」

我耸耸肩，「既然你自愿赠予，那我没有不要的道理，这也算我的精神损失费，谢谢。」

最后两个字，我说得情真意切。

第12章

曾经，我和萧霁云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