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这样。”
他垂着眼睛,并不显得不乐意,倒有点由不得他自己的样子。他摸着自己脚腕上的一颗小小棕色痣这么说。
徐祁舟将他的两脚搂住往自己腿上拖过来,“什么不应该?”
符旗的两腿被迫曲起,像桥与路相交,大腿根贴在在徐祁舟的腿侧,他们面对着的是空床和墙,帘幕挡着门和窗,快上课了,暂时也不会有人过来。
“你不应该对喜欢你的女生那样,也不应该老亲我。”
符旗的声音不像是控诉或指责,像是不甘愿的照本宣科。
徐祁舟也去摸他脚腕的那颗棕色小痣,忍着笑,装深沉的问他:“真心话?”
符旗又不做声了,在徐祁舟暧昧的从那颗痣往裤腿里摸时,他烦躁地踢了几下脚,甩开徐祁舟的手,抱怨着他昨晚弄得自己痛死了,背对着徐祁舟躺了回去。
过了没一会,又转过来,盯着徐祁舟,说:“谈恋爱的两个人才亲嘴呢。”
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躺到他旁边,两个人挤在小床上。
“那咱俩就谈呗。”
彩蛋内容:
他们面对面躺着,符旗在徐祁舟的胸口推了一下:“我是你兄弟。”
这话很冠冕堂皇,昨夜之后,两人心知肚明的是,“兄弟朋友”已经成了什么东西的遮羞布了。徐祁舟听了这话才不饶他,一条腿插到符旗两腿间,一边撑开一边曲着腿,用自己的膝盖顶到他的腿裆私处,隔着裤子磨着他昨夜被自己肏破了身的那地方,逼问他:“那你这处长的是什么?嗯?掰着屄,坐到我鸡巴上,奸了我,就只是兄弟?”
符旗听着这些子真实发生过的淫词,又羞又急,又想去推徐祁舟的腿,又想捂他嘴巴,最后却因为徐祁舟抓住了他的双手而什么都没办成,两腿之间还被徐祁舟的膝盖磨着,他看不着自己的内裤,但也知道肯定不成样子了,那些流出来的精液,一直干不了,现下又因为这隔着裤子的猥亵,在隐隐刺痛的屄口糊成一滩,还有些在屄口的收缩中,小阴唇控制不住地夹着内裤裤裆,将精液糊糊往它流出来的地方拱。而徐祁舟还在说着更羞人的话:“旗子,你想我继续当你光明正大的兄弟,我能同意;那我想你当我偷偷摸摸的老婆,你也不该拒绝吧?”
符旗不知道该对这种胡话作何回答,徐祁舟以耍流氓的态度在跟他要一些开不了玩笑的承认,符旗只觉得大家都被徐祁舟骗了,他才没资格站到升旗台上接受学校领导的表扬,那些女生也都喜欢错了人,他明明色得要死,什么手段都耍,自己点了火扔出去,却又被他递回来,烧得符旗脸发烫,想逃没法逃,只能慌不择路,破罐子破摔地给了不像样的答复。
“我,我没谈过恋爱,我不会!”
徐祁舟笑起来,一只手制住符旗的两条胳膊,翻身将他压到自己身下,狠狠地亲下去。
“傻旗子,和现在没什么不同,我会更喜欢你,而你呢,让我亲你,摸你..肏你。”
他轻轻地在符旗的舌尖上咬了一口,两人贴着脸听彼此重重的喘息。
徐祁舟说的这些当然不是恋爱的全部,这只是它最用来吸引情侣踏入彼此复杂生活而精心伪装出的欢愉,但符旗不用知道这些,徐祁舟想,他的旗子只要知道,甜的是冰淇淋和玫瑰,咸的是盐和眼泪,这就足够了。他只要享受被爱的虚荣和肤浅,就永远不会被爱伤害。
第十章
他们在帘幕后面的床上躺着说话,外面有一点动静符旗就要催徐祁舟快点走。
徐祁舟跟女班长说的请假不去是确有其事,他们篮球队教练找他,约定了时间到他办公室谈事情。他准备压着点过去,此时只跟符旗扯蛮。
符旗原本是不着急,他们班第四节语文课,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