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比香甜的梦更诱人的东西。
徐祁舟在摸自己下面,他张着腿,努力睁着眼,看自己夹着挚友性器的私处,阴唇发涨,阴茎往屄里挤的时候它们像被分作两瓣强行剥开的肉桃子,自己的那根东西耷拉着,没个雄性的样子,屄口倒是水滋滋地含着徐祁舟的阳具,龟头慢慢往外抽,屄里的肉箍紧了它也慢慢跟着往外溢,又湿又红的在屄口挤作数层,淌一会儿汁水再一层一层地缩回去。
他看着徐祁舟的手握在茎根处,看着那刚从自己屄里出来的龟头,他正指望着下一次那根东西再次进来时会能顶得更深些,徐祁舟摸着肉圈边沿刚被撑到极限的那薄薄一层,却在想今晚是真的不能够了,他怕自己用蛮力全插进去,旗子底下是要被肏出血的,但现下这种水磨功夫又不知要做到何时,符旗眼睛红红的,像是因为哭过,更像是因为困。
于是徐祁舟将小腿撑起来,让符旗往自己胸前靠,拉着他刚刚一直闲着的手,重新抠弄起他的阴蒂。符旗的期待落了空,更讨厌的是他感觉这场性爱像在牛的胃里进行般,不断地反刍,不断地回到前戏,徐祁舟带着他从伊甸园的树上摘下了苹果,却在喂食他的时候定了种种规矩,太不痛快了。符旗在性交中隐约弄懂了自己想要的那种痛快,是以前在看西游记时,猪八戒偷摘人参果之后糟蹋和狂吃的那种痛快,当然符旗从来不觉得自己猪头猪脑,虽然他再怎么用功学,成绩在班级总是倒数,思考问题要么慢一拍,要么一根筋。可是,他觉得自己这次的想法是很有道理的,他想:已经踏入禁区的罪犯还有谁会在禁区里束手束脚?
所以任凭徐祁舟哄他说阴蒂也能高潮,也会舒服,且不会痛。符旗也只是皱着眉不肯依他,一个劲地克制着阴蒂被强制赋予的快感,将手从徐祁舟的手中挣脱。他已经知道只要自己忍着痛,就能得到更多。
“我就要!”他一边这么宣布着,一边握着徐祁舟的阴茎往下坐,一开始的部分进去已经很轻而易举了,阴道像是记得龟头的形状,一分不差地包裹着它,欢喜地蠕动着肉水壁将它往里迎,符旗的手握着那根大东西,随着前面一点点进去,他的手就慢慢往下面移,起初还好奇地揉着徐祁舟鼓鼓的阴囊因为他自己的阴囊格外小,可等阴茎没入到原先那一直没能顶进去的部分时,他的手又移了上来,甚至将徐祁舟的那根东西握得发疼。
符旗垂着头,却闭着眼不看那根东西被自己强行坐入体内的过程,徐祁舟扶着他的肩,从他的后脑勺看下去,后背僵硬地伏着,布满了细汗。徐祁舟叫他的名字,要他别乱来,符旗也不理。他疼得狠,却不肯停下动作,一直深呼吸,阴道里一点点被撑开的时候,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开始断断续续地叫,总是短促又哀切的,总是在又有一截比上一截更粗大的茎棒插入之后。徐祁舟额头上的汗有流到眼里的,却还盯着符旗两腿间看,那小小孔洞被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撑得没了个好样子,和那个因疼痛完全萎缩起来的短小阴茎一起,看着可怜。徐祁舟忍耐着随着龟头在湿烂的屄里,野蛮地一点点占领阴道深处的快感,帮符旗揉着阴蒂。快要到茎根的部分,符旗一下子将头重重往后仰,两条胳膊搂上徐祁舟的脖子,却因为那根东西终于彻底塞进去而一下子脱力,没法搂紧,一条胳膊从徐祁舟肩头滑落,他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这种破身的粗鲁与疼痛,只能徒劳地那只手重重拉着自己的T恤领口,仰着头,露出胸口通红的一小片,带着哭腔无助地哼叫。徐祁舟咬着牙,搂着他,夹着自己阴茎的那肉道抽搐了几下,符旗那只拉着领口的手继而不受控地松开,小小的乳头在胸口不断地起伏中,在T恤下来回地顶着。徐祁舟咽着口水,看着他尝试着抬了一下屁股,又喘着慢慢地落回去,那只手再次揪着T恤胸口的那朵玫瑰乱扯。
徐祁舟觉得自己在长久的忍耐与克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