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所以他才更委屈,屁股被按着,他自己往后贴也是徒然,腰塌下去摆,却总是一小会儿的快乐。他不知道还能怎么缠人才能叫里面舒服些,前面咬着徐祁舟的手背,后面咬着徐祁舟的阴茎,连落在背上的吻都让他呜咽。

撞得很轻,肌肤之间只有黏糊的摩擦声,皮肉越是紧密越是折磨,外面鼓着,里面滑腻。性是他看不见的,私密的那部分自己。

那部分的自己在哭,难自矜的埋着脸,呼吸总是呼出来又吸进去,热的东西来来回回。

喷了一次之后,绞得里头贴在一起僵持,徐祁舟敞开的衬衫斜着襟边,咬着耳朵说话时,那衬衫边缘垂下去,碰着打颤的大腿外侧,让人有些恍惚。

“肚子,”徐祁舟的语调重而迟缓,像在提醒符旗,又像在提醒自己。

他用着肌肉的力道,控制着压下去,那总是贴到他阴毛上的湿屄口,软烂得让一切动作变得困难,呼吸困难,不发狠困难。别发疯。

是的,别发疯。

不是十七八岁,青春期早就过完了,成年人应该更理智,像自己让他一点一点走进社会那样,让他去学想学的,认识新的人,用这样的理智处理好一切。

所以有肚子为什么要干他呢。

彩蛋内容:

徐祁舟的手从那有了弧度的肚子往上,在前后的进出里握住晃荡的乳,软得不像后长成的畸怪,浑然的,发育在青春末尾。明明是怀宝宝才有的,徐迢却没含过的乳。

“那,不要了,”他湿湿的脸颊拱着自己的手臂,舌头伸出来,碰到那个牙印,再往下,去舔自己的手指。

徐祁舟配合着他,让他将自己的食指含到嘴巴里,动作真笨拙。

“放,放嘴里,哥哥。”声音哽咽又发闷,徐祁舟虽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却难得的行动迟钝。

“怎么了,”他咬着那只温度降不下去的耳朵,里面已经被水磨功夫弄得不像样,他伏压着人的时候顶着不动,也觉得在被夹,热得没处躲,一起受这种让人贪恋的苦。

宝贝。

他的宝贝太知道怎么从他这里讨到好处,他对付自己不需要动脑子,只要叫一声哥哥。

“你说肚子...啊。”

讲话嘟囔,头又往上仰,手指都咬不住的嘴巴,还想帮男人口到射精。刚刚深喉磨得过分了,现在已经发哑了。还要哭,还要叫,像个养熟了就不晓得怕人的小狗,被撞得屁股发红,夹着腿,大腿根抖着流水,手却不自觉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里面有哥哥的新宝宝。

就是太会当哥哥的旗子,才变成这样。

“用后面好不好?”

那一直曲着的腰最先塌陷下来,被揉着乳的手滑到腰侧按塌下去,侧着倒下去。

“深一点干你。”

在失去视觉的黑夜里,什么样的话到耳朵边都已经被敏感的神经看到了。哥哥说要从后面,他就已经开始蜷着打颤,那个原本满满的湿肉夹子一下子空出来,小小的瓣口挤在一起,有手指从后面压进去。

屁股肉还是红的,中间最红,被蘸了黏液的拇指打着转摩挲,那根刚抽出来的湿阴茎像一种垂涎的柱状怪物,顶在股间。

每次后面的扩张总是要久些,也因为久些,等完全进去时,他已经很没有力气哭叫了,断断续续的。那只被抬起来的一条光腿,全然靠搭着徐祁舟的腿才能不在颠撞里落下去,中间被撑开得可怜,也流不出东西来,只在前面那个小屄口看出快乐与否的端倪,三个月的肚子在过呼吸里要许久才有明显的起伏,弧线连着那被滚烫掌心握着掐揉的乳。

哥哥的手都用来伺候他了,上面一只,下面一只,手指浅浅的没进那个并未如何用就烂红的小小屄口里,这样才好,这样他才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