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出去走得有点久,”跟徐祁舟说着这些琐碎时,他的手不自觉地拉住眼前人的衬衫领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被他点着,一次两次,再重复,一次两次。“我没觉得走很远,叔叔阿姨觉得。”

“他们什么都担心,担心好多事。担心我迷路,担心我受凉,担心我的肚子。”

说到这里他又快速地对徐祁舟做了一个假气的表情,“和你一样。”

被人扯着领子的徐祁舟只是听着。

“祁舟哥哥,”一直像在自言自语的声音又低了一点,除了床上,这两年符旗很少再这样叫他,“太依赖你是不是不好?”

徐祁舟的手搭在他的脚腕上,握着轻轻摇:“刚刚叫我什么。”

明明自己问的很认真,却被跑了题,符旗憋闷一会儿又有点恼羞成怒:“叫你坏人。”

徐祁舟笑起来,盯着他看,盯到他自己将头偏过去,只看见一边红了的耳朵。

窗帘厚得很,隔出了一个世界,夜在这里,月也在这里。扇形的夜,赤红的月,都在徐祁舟的怀里。灯光斜照,从那两条光着的小腿上倾泻下来,乳白色被晕出淡淡的影子,落在地毯上。这个时候会觉得沉默着也很好。

垂向地面的视线陡然拔高,符旗才将脸转过来,徐祁舟已经在抱着他往床上躺了,他还捉着那被自己反复摩挲纽扣的衬衫衣领。

所以徐祁舟才问他:“你要帮哥哥脱吗。”

他的反应总是慢一拍,还没来得及回答,灯就已经被关了。

这个时候再急着松开手已经迟了很多,他的手被握着,从第一颗开始。

再次开始的接吻也从第一颗开始。

床到了秋天总是格外的大,格外的软,不知道是因为垫被更厚了,还是因为自己怕冷总缩在徐祁舟的怀抱里。性事越来越理所当然,但总是没技巧的,仅限于毫无长进的符旗。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就像难以直视徐祁舟视线一样,所有带着调情的动作他都做不来,徐祁舟吻他,他便张嘴将舌头送出去,徐祁舟带着他的手解开衬衫纽扣,他也不会再顺手将它往后扯落。于是衬衫依然挂在那宽肩上,不过敞开着,裸露着,在主人俯身压下去的时候被身下的人拽住衣角边。明明使不上什么力,但乳被别人裹在嘴里吮,总是难受的,总要做一些什么。

但他所会的,都是除了自然迎合之外的事,他会哼哼着喘,会想这不是自己和徐祁舟的家,会努力将喉咙里的声音压着。乳尖被咬重了,才发出急促可怜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