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只有爸爸和他还有保姆一起吃,爸爸说哥哥去学校了。他们两父子都没什么话,徐迢一边吃一边悄悄瞄他的爸爸,好像比他学前班里小朋友的家长都要年轻。
到点去语言学院接符旗时,徐祁舟也带上了徐迢。
才来这里一天,徐迢就开始想念爷爷奶奶和学前班里的老师们了,他的老师也是高高的男性,带着眼镜,经常将他举着玩坐飞机,他一笑老师就跟着笑。
徐祁舟出门带着平光镜,他也是高大的,徐迢嘟起嘴巴,爸爸比起老师差远了,他就对着哥哥笑,老师偏心他还不让其他小朋友发现呢,爸爸就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偏心哥哥。
计较归计较,符旗上车坐到他旁边时徐迢还是很懂事的叫他:“哥哥,你下课啦。”
符旗没想到他跟着一起来了,他还是不习惯和徐迢之间突然建立起来的,又只能缄默于口的亲子关系。他连正常和外人相处交流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就是从怀徐迢开始被拦在了世界外头,现在徐迢却从世界之中向他要一点回应。徐迢叫他哥哥,他只叫他徐迢,这个名字是徐祁舟起的,听起来像一条漫漫长长的路。符旗跟徐迢点点头,拉拉徐迢的小肉手。
车上只有徐祁舟和徐迢在说话,徐迢讲爷爷奶奶带他去哪里哪里玩过,徐祁舟偶尔接几句,问他明天去想哪里玩。
徐迢说想去动物园,符旗在发呆看路口的红灯。
“动物园啊,”徐祁舟说得很自然:“你妈妈不喜欢动物园。”
绿灯亮起来,他们的车继续平稳的往前开。
过了好一会儿,符旗才在自己动咚咚心跳里听到徐迢的声音犹疑小心:“爸爸,可以叫妈妈的吗,爷爷奶奶只准我叫哥哥,他们说叫妈妈,妈妈会不开心的。”
彩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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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送的大学定了之后徐祁舟就很少去学校了,最后一次去是办一些申请手续,顺便回了那个二层小楼去收拾一些东西。有秋风杀落的树叶掉在走廊里,被他踩得零零碎碎。到了深秋季节,这排租户基本都拆了门上的夏日防蚊纱,只有一家的还留着,看着有阵子没人住了,有层灰堵着纱门的细孔,光都透不进去。
符芝回了县城老家,找弟弟的那几个月她的男朋友陪伴左右,警察以失踪定案后没多久,在她最不堪打击,最需要被扶持着继续生活的时候,在老家和那个男人结了婚。
徐祁舟从学校办完事回来时,一开门就看到了从二层阁楼栏杆间垂下来的一双腿,夕阳从前后窗子灌进来,徐祁舟从阶梯走上去,像在昏暗的光海里浮上岸。
冬天还没到,房间里的地暖都已开了,他从外面回来没多久就被热出了汗,外套脱了扔到地上的动静将那只无毛猫吓得跳起来,从符旗大大挺凸的肚子上跳下去。
热是热,地暖也还是开着,他的旗子穿着薄薄的裙子,这个温度刚刚好。
徐祁舟坐到他后面,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他的头发长长了,前面刘海是徐祁舟给他剪的,剪的又短又碎,光洁的额头抵在阁楼栏杆上,呼吸浅浅的打盹。
直到徐祁舟隔着那薄薄的棉裙去捏他那顶出两点的乳头,他才恍惚地醒过来。徐祁舟搂着他往后仰,将他的两条腿从栏杆里弄出来,调了个方向,面对面的亲他。
“哥哥…才回来哦,”他在亲吻里叫得含糊,还有点惺忪,身体却已经对徐祁舟有了很多下意识,两条光腿从铺开的裙摆底下伸出来,没什么力气的盘上哥哥的腰。他只有肚子一天天在变大,身上的肉却一点不见长,薄薄的脊背倚抵着栏杆,亲了一会儿就不给哥哥亲了,背上抵得疼。
“躺着好不好,嗯?”徐祁舟出去一天没碰他,火正上来,不是能罢休的时候。
他们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