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着,手摸索着自己的那个地方,手指有点湿,他捏着自己的小阴唇往两边拉,看看徐祁舟,又去看他解开的裤裆,那根竖直的阴茎明明连马眼都已经在分泌雄汁了,但徐祁舟只是笑,扭曲的笑。符旗开始茫然起来,又将腿努力张开了一点,他两手从捏着阴唇变成了压着它们,在他甚至想挺起胯,拼命用屁股在软沙发上找着力点,企图撑起身去看看自己那个小女洞是不是已经好好的开了口的时候,徐祁舟终于握着那根大东西贴近了他。

那鼓胀的蘑菇头抵在阴唇之间磨蹭的时候,符旗还喘着,压着自己的两瓣大阴唇不放手,像那根东西不捅进来他就不放心。

徐祁舟的脸俯在他的脸上方,他的肩很宽,挡着光,那盏好好亮着的灯也像坏了,沙发这里晦暗得让做坏事的人安心。

“旗子,帮我问问它,喜欢这个奖励吗...”徐祁舟的龟头戳在那两瓣夹着他的湿阴唇之间,问得若有所指,他的粗喘和沙发的吱呀是一个频率的,都随着那根东西在符旗的阴瓣间蹭动而时起时伏。

符旗咬着唇,在歪着头点了点之后,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狡黠又纯真。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一句让自己更不好意思的话时,徐祁舟就喘着压住了他,那根东西终于在符旗分开的两腿间往里头没进去,只剩一个被满满撑开的屄圈,贴着徐祁舟的阴囊,在乍被肏入中小心又慌乱地收缩着。

符旗按着阴户的手乱挪了一阵,按在了徐祁舟的小腹上,他实在没有可依靠的,自己的叫和喘都在飘,心在终于开始的性爱游戏里登上了凌空的大转盘,上面没有云,是徐祁舟和他的阴影。沙发太软了,像被烤化了的空气,一点托不住他们,他在徐祁舟往阴道里顶着阴茎时,短促地叫:“呜要,要掉下去了,”他的屁股在徐祁舟逐渐开始的顶撞里往下陷,徐祁舟的手绕到他腰后将他圈着,压下去,用龟头在他出了水的小肉道里猛地往深处撞。

“哥哥陪着你呢。”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符旗的眼睛里有透明的一汪水在打转,徐祁舟俯视着它兜兜转转,从符旗的红眼眶里漫至黑睫毛,那上下两排睫毛还是太细了,挂都挂不住,豌豆一样的泪珠碎成了粒连着线,线化成片,最终互相牵扯着滑到他的耳垂底下,躲进他灰色的圆领后面,和贴着脖颈的细密汗珠一起成为这具青熟肉体里的秘密,像晚春豆蔻上待蒸发的水珠,只消一寸夕阳里的昏暗余热靠近就会嗞。

徐祁舟压在符旗分开的两腿之间,慢慢动着自己埋在旗子那窄又湿的小肉道里的东西。他见过太多次旗子的眼泪了,徐祁舟相信自己并不是为了看亲密好友哭得可怜,才在他被破开的甬道里用龟头不痛不痒地顶挤,但他哭起来的确很可爱,带着又傻又无辜的纯情和青涩,像第一次挨自己的干,明明不止晓得疼,明明总在自己往那正在发育的隐秘宫口处戳时,咬着唇闷闷地叫。

“叫什么?”

这是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明知故问,在没有得到回答之后徐祁舟一只手撑在沙发里,在沙发上的掌印越陷越深的时候,将他那根硬东西从符旗被撑满的肉屄中往外抽。

“再叫,都怕把你干坏了,”徐祁舟这话说得温柔,气息却是压抑着的不平稳。随着那根东西只有龟头还嵌在浅浅屄口,符旗又叫了一声,只是音节,听起来都那么急切。

徐祁舟将头埋到他脖子之间,吻着那些藏到棉领口上的泪和汗,“又叫...”他的话说一半,一口咬在了符旗脖子上。

“啊”声音听着都痛得实在又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