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不好意思,不痛不痒,只是条件反射般的馋。
徐祁舟的手摸到了他的屁股,揉着他臀尖的肉。
“你以前就挺不方便的,”他的声音带着暧昧和笑,符旗踩在地毯上的两脚莫名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胯,屁股撅得又高了一点,两人连接着的地方贴得更紧了,徐祁舟还在继续说:“不方便还求着我带你去游泳,到水里就把什么都忘了干净,”符旗在他淡淡的语调里像陷入了一场突发的低烧中,迷糊,燥热,他的记忆被牵引着,身体被控制着,快感被五花大绑地束缚着,和自己底下那个地方捆在一起,徐祁舟还在说:“游完了去冲澡,还得哥哥给你把门,”符旗的下巴被他一捧手抬起来,在那还有口水渍的唇角亲了亲,突然地笑起来:“门帘那么短,也不知道防哥哥,撅着屁股,露着那个肉缝,”他顿了一顿,符旗还在反应他这话的意思,底下被撑得心乱,徐祁舟又去他两腿间摸那冒着水的屄:“知道我在偷瞧它,那时候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符旗逐字逐句地将他的话与问嚼了一遍,他从游泳开始想起,还是初中,他从没有注意到那条帘子那么短,或者说短也无所谓,因为站在外面的是徐祁舟,他太相信徐祁舟了。但现在徐祁舟的自述无异于揭露了那时就有过的偷窥,符旗不知道他的偷窥出于什么,好奇,还是欲望,前者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他对兄弟无意的冒犯是从来不记仇的,他真真切切的是个好孩子。后者,他当下浅浅地想了一会,浑身就要烧着了似地发羞,发烫,徐祁舟不是个好兄弟,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就只想着弄自己。他那时候就想弄自己,想看自己的小屄,想摸那儿,想将他的肉棍子捅进去。
身体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他对徐祁舟偷窥自己的动机揣测到此被打断,因为徐祁舟掐了一下他被肏得肥嘟嘟的阴唇,“当时这里还是两瓣小叶子...”。符旗的脑力有限,他在被诱奸了之后才后知后觉徐祁舟过早的觊觎与流氓,他现在有点气恼,也有点惊怒,但这两种情绪不仅慢了一拍,还没抓好时机,在徐祁舟摸着他两腿间一直被撑满却得不到抚慰的肉缝的动作中,落了下风,快感挣扎得比矛盾心理更强烈。他张张嘴,他觉得自己至少得骂徐祁舟一句,但是一直任他躺在自己身上毫无动静的徐祁舟这时候轻轻地顶动了一下,符旗在下意识的哭喘里,一声好不容易的“色猪”都说得像调情,夹着徐祁舟的双脚从他的胯并拢到了腰,符旗知道自己是要不好了,在生理反射地开始掉眼泪的同时,岔开的两腿贴着徐祁舟的阴部,撅着的屁股微微晃起来。
就晃了那么一两下,他仰着头长长地“啊”了一声,调子没起处,没落处,只是快活地飘。徐祁舟笑起来,按住他的屁股不让动,阴道里刚尝了点好,还在要,绞着徐祁舟的东西,绞地徐祁舟绷紧了手臂肌肉,“那时候就想着勾引哥哥了?得手了开心,是不是?”他追着符旗问,问这些莫须有的问题,符旗不止屁股,连快感都落在别人手里,他累得很,但感官又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要是他还有力气,要是他没被徐祁舟的那根东西肏着,他会踢他,会推开他,会气得不和他说话。但现在,他给不出太强烈的否定式行动,不仅是没力气,底下那多出来的缝里也越来越怪了,他脑子简单,他从来不让自己多受一点累,他也不要无谓的强。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窜,看着委屈,心里却已经认了这次亏。他不想的,是底下那处教唆,他张着嘴,徐祁舟以为他又要说一些笑人的孩子脏话,符旗却伸着舌头仰面凑过来,脸上哭得湿漉漉的,嘴角又开始流口水,含糊着说“嗯”,又不算很情愿地点头。
徐祁舟将他搂抱着坐起来,他的两腿旋即圈紧了徐祁舟的腰,这让他脑子有瞬间的短路旗子要是真的傻,那也傻得太过分了。他们紧紧地搂着,十七八的岁数,肉欲清纯地纠缠着,欢喜禅般的体位缓缓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