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哭叫了一声不断往下滑的宽松篮球裤被徐祁舟从前面往下又扯了一把,这个人忽然跪着往后仰,还搂着符旗也往后仰,膝盖被迫往两边滑,屁股也不得不跟着往下沉。那根被死死夹着的阴茎借势往上挺符旗的哭叫听不出有没有为了自讨苦吃的摇头而懊悔,只能偶尔含糊的听到几声“哥哥”。徐祁舟很满足,尤其是就算自己松开搂着他的两条胳膊,他连想要逃脱的重心也都找不到,只能开了小屄让自己整根乱挺进去的时候。
这么个顶弄的东西戳在屄里,将符旗摇摇晃晃的固定在了男性的性器上,往前不行,往后也不行,两腿在后曲的难受发麻里终于知道要服软,脚掌竖着,脚趾点着地毯往前发力,两脚慢慢踩着平放,弓着脚背,将被迫往后跪支的两腿转成了分开跨岔在徐祁舟跪着的膝盖两侧,他迟缓地,在渐渐开始的抽插中,同时摆弄着两腿,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徐祁舟在背后托着他的屁股揉,等符旗哭着喘着蹬着腿,换了个像排泄时蹲跨下来的姿势后,那揉着他屁股的手从大腿根往前绕,用胳膊箍住了,重新往前倾,跪着往他平开了的两腿之间顶。符旗的脚掌踩实了地毯,他后知后觉地在只缓解了一点的大腿麻痛里,发现了这个姿势比原先的丑得多,没脸得多。大腿根还被箍着,这次两腿开得彻底,那根东西往屄里深深地肏,龟头顶着一个地方磨,磨完了抽出来,让自己的屄空空地淌汁水,再蘸着屄口的汁水又一次肏进去,这些符旗也全没法子,他怕的东西全成了真,他不晓得短时间里又挨第二次肏的阴道会很敏感,他只觉得再没有之前那样子疼,开了屄里头就湿得很徐祁舟的囊袋撞在自己肉嘟嘟的半截残阴户上,阴茎一从里面抽出来,屄里就有湿答答的东西往篮球裤上滴,徐祁舟的那根东西还和以前一个样,又硬又热,性知识一片空白的符旗想不通怎么都是做爱,只有自己的那个地方又变了,变得不知羞起来,他呜呜地哭其实被干地有点想叫,但在这么丑的姿势下被干,还能叫出声来,想想他也觉得太丢人了,于是只在哭的时候让那些憋着的呻吟在喉咙里来回过一次,又咽回去,拖着调子呜噎。
徐祁舟亲他脑后的头发,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应,这个担了“哥哥”的好名头,却一桩好事都没干的徐祁舟,也在符旗那成真的“怕”里头尽跟自己说荤话,起初应了他一次,却被说自己现在蹲着被干像女孩子尿尿用的那个姿势。符旗两腿打着抖,双手往前撑着地,撅着屁股,腿间吞着那个东西,气得哭着哼哼,哼到一半里面的阴茎狠狠地撞着了一处,格外敏感的女阴一下子喷了潮,这会儿符旗再怎么忍也没法忍住叫,叫完立刻咬住嘴唇也晚了,他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徐祁舟箍着他大腿根的手收紧了,跪着压下来,符旗的腰被折下去,徐祁舟肌肉绷紧了趴在他身上粗喘,他完全软成一滩趴在地毯上喘,两腿因为徐祁舟手上的劲被抬离了地毯,脚背弓垂着不住抖,屄里的龟头勃动了几下,硬是没射。两人交合的地方贴紧了,屄口撑得满满,里面喷的东西一点点挤出来,丝黏着丝,液缠着液,顺着被撑开的两瓣阴唇往阴蒂那儿流,无声地滴答落在已经脏了的篮球裤上。
彩蛋内容:
两个人都只顾着喘而不作声的时候,徐祁舟先回过劲来,一只手摸上了两人交合的脏地方,在他松了胳膊上抬的力气,在符旗重新将两脚蹲踩回地毯后,徐祁舟将他的衣服又推上去,亲他还在起伏的肩胛骨,亲完贴过去低低的说了一句:“更像了,”他的声音暗哑又带笑,不正经的笑,“还尿在哥哥鸡巴上...”
符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之后才知道这个人说的“更像”是像什么,原本就因为自己那声不像样的叫而生着闷气,徐祁舟这句话算是将暗火拨成了明火,白白撞了枪口他趴着再不吭声了肩胛骨却起伏地厉害。
他是孩子脾性,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