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只熏猪头上,完了,没人吃这只了。

符旗抹了下脸,但眼泪又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于是接二连三地又有几只受害猪头。

为了一会儿到没人的器材室里更有气势地打架,他努力忍了,但又为徐祁舟没注意到他哭而委屈,忍也忍不住了。

到了器材室,他干脆一边哭一边抽起了鼻涕。

他站在门旁边,徐祁舟去放球,放好了转过来,往他这里走。

要不我就绊他一脚算完了,符旗还在瞎想的时候,旁边的门被噶哒关上,徐祁舟又反锁了一道。

他一个从来没打过架的菜鸟,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里被压到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