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操劳的心。
拓于氏安了心,就关心起和亲的事?:“突然让你?去接亲,你?这一路上没得罪魏国人吧?”
她的操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乌骞和灵云亲近,灵云和魏国敌对,乌骞脑子一热去欺负人,这也是有可能的。
乌骞仰头哈哈一笑:“阿娘,你?想什么呢!你?不知道那?个?魏国公主可好玩了,我还帮了她不少?忙呢!”
拓于氏狐疑地看着他。
乌骞挑着给她讲了佑安公主的事?情,也把两人相处那?些细节告诉了她,看着她的反应。
带着儿子依旧在涂身边过得安稳的拓于氏果?然不是单纯没心机的人,她听着听着,就发现乌骞一直在试探这个?公主的脾性,而?试探下来看,这个?公主不是个?泥捏的性子,也不像传说中的魏国女人那?样胆小如?鼠,这样的女子进了大王庭帐,以后可有得热闹了。
但是,这样的热闹她可不希望儿子去凑。
她揪了揪儿子的耳朵:“不管她什么脾气,你?不许再去管大王庭帐内的事?,听到没有!”
在拓于氏面前,乌骞再三答应,但心里怎么打算的,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见完拓于氏,又?见到了灵云的婢女,在她领路下,乌骞又?见了灵云一面。
好友相见,自然分外高兴,灵云不知道是被翁弭安抚给了信心,还是没在乌骞面前表现,总之看上去过得很好,并?没有受到佑安到达王庭的影响。
然而?叙旧良久后,灵云终究问了一句:“那?个?魏国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你?和她玩得很好?”说到这,语气就酸了。
乌骞哈哈一笑:“我是为了了解她的情况才和她相处交流啊,而?且我也和她说了,大哥只喜欢你?一人,让她早日死心。”
灵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草原姑娘驱逐情敌的方式经常就是这么当面锣对面鼓,一听乌骞这么说,她就高兴了,追问:“她怎么说?”
乌骞摇头,露出一个?纠结的表情:“她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好像不怎么在意?我也不懂魏国人的想法。”
灵云微微扬起下巴哼了声:“最好她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