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脸当场垮下。
昌阳笑:“没?有经历不合适的人,就?不知道你的好。”
是,过去的经历造就?了现在的我们,所以我们才?相遇相爱。
施琅压不住脸上的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回家吧,这几天?我想死你们了,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好,怕你伤心,又怕文哥儿会不会累了你。”
……
京都的天?,一日变三变,三日仿佛变了一个四季。
前天?说宰相要认回私生子,今日又说,弄错了,这个施琅和施家没?关系,不是宰相的私生子。
宗祠还是要开的,只是开的是皇家的皇祠,计入宗牒的人,是昌阳公主的儿子赵文骅。
世人都为施琅可惜,以为他回去漏了陷,或是得罪了宰相夫人,到手的鸭子飞了,才?做了三日相府公子又成了公主门下的面首。
施琅不在意这些冷嘲热讽,也不觉得可惜。饶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草绳灰线地?布局至今,终于解决了身世的雷,他与昌阳之间再?无阻碍,他的心便彻彻底底落在公主府后院了。
他开始学着做一个奶爸。
昌阳则相反,她抓住这个机会,再?度刷了一遍可怜牌,勾起了皇帝内心的愧疚,让皇帝意识到,他若是走?了,昌阳很难不被元琮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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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个睿智英明?的宰相,都对昌阳百般忌惮,认为昌阳会危害社稷。皇帝不觉得是昌阳有问题,昌阳从小就?这个脾气。他怀疑是元琮福柔姐弟与施家关系近了以后,兄弟姐妹之间的嫌隙过度恶化,影响了施峥如的观念。
他想培养元琮,但也想让昌阳一生安稳。于是开始他最熟练的几十年老手艺制衡之术。
元琮入朝学着办差,昌阳每日进宫陪在皇帝身边,帮他处理公文。一个去做实事?,一个做他的秘书。
皇帝的秘书不容小觑。她要处理各地?送上来的奏报,要提前帮皇帝梳理文件。满朝文武,能进宫面圣的大官,见?皇帝必然要和她打交道,有些事?情,皇帝无暇,还会让昌阳代为沟通办理。
不出半年,昌阳对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熟稔如老友,也看到了一些低阶能干的官吏,对他们不吝举荐、大胆任用。
公主参政的争议一直存在,但这个杂音阻挡不住皇帝的决意。反而在一桩桩事?件中,有人被昌阳收拢征服。
弟弟从基层做起,姐姐在权力中心决策,姐弟还在争夺最后的皇位。可想而知,他们的关系不仅没?有好转,还愈演愈烈。
昌阳并不会故意针对元琮,却?很知道元琮的性格弱点,总能在恰到好处时,激出元琮的冲动与皇子脾气,最后让一件事?彻底砸元琮手里
忆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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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一时想不到,没?事?,回家还有个人一起商量。
昌阳渐渐发现,施琅也不缺政治手段,很多事?情他看得极透,给人下陷阱时,又冷静又凶狠。
施琅却?在出了一个“害人”主意后,对着公主傻笑。
“你笑什么?”
“我笑想起来一个故事?。说,从前有个奸臣,想要陷害以为精忠报国的将军,为此,他和妻子日日在东窗下谋划,最终设下毒计……”
昌阳一下听懂了,挑眉,眼神危险:“你说我是奸臣?”
施琅笑起来,凑到人身边挤挤挨挨地?往她身上靠、亲:“你若是奸臣,我就?是那个妻。就?算做恶人,也要做一对公不离婆婆不离公的恶妇狠夫。”
昌阳被他拱得倒在床上,手环进他衣摆里,抱着精瘦的腰:“我不,我要做,一定做个英明?神武的君,明?察秋毫匡扶社稷,绝不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