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挑魏家最有出息、最有前途、寄托了魏家最多厚望的长子了。”
福柔后退一步:“你果然是故意的……”
昌阳收起?笑,眼神如利箭:“你不也?是故意的。”
福柔:“我……我不是……”
昌阳一声嗤笑打断她的狡辩:“这话你骗骗别人可?以,骗我这个一起?长大的人算了吧!”她直起?身子,露出凛然之色,“我昌阳,从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福柔脸色煞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她在?昌阳面前无法挺直了腰杆说“问心无愧”四个字。人人都以为她是大度避开姐妹争端而不与昌阳一起?出现,实?际上是她不敢见昌阳,她心中?有愧。
当日,父皇确实?暗示了她,可?以将施伯亦指给她做驸马,她也?知道昌阳为了施伯亦做了多少努力。但是鬼使神差的,在?父皇最后一遍问她时?,她的手指点在?了施伯亦的名字上。
因为,那也?是她一见倾心的人呐。
只是从小昌阳喜欢什么都会大声说,而她只跟在?昌阳身边默默挑选其他的。
这是父皇第一次给她首选的机会,她知道昌阳喜欢,可?是她想要,她是长公主,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于是,她还是顺着父皇的暗示,选了施伯亦。
一直旁观的施伯亦终于开了口:“这件事,你我都知,和她关系不大。你……何苦为难自己?魏家不是良配,不如尽早抽身。”
福柔震惊地看?着施伯亦。
他想让昌阳和离。
这不该是他这个大驸马该说的话。
如此尽心为人考虑的话,昌阳却听得?毫无波动,施伯亦懂什么呢?如今福柔成了他的妻子,他自然觉得?福柔那点行为无伤大雅。况且,这行为多么痴心,于他又有什么额外的伤害?
刀子不是捅在?自己心上,他当然不觉得?哪里痛了。
“好?啊,”她心中?不屑,面上却缓和下?来,重?染笑意,“但是抽身谈何容易?你帮我吗?”
施伯亦垂下?眼:“我愿意尽力助你。”
昌阳笑得?更加高兴了:“好?,那且看?你怎么帮我,若是你真能让我离开魏家,另寻驸马,我一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