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施伯亦就?好像是一个世界的男主一样,不管别人如何针对他,是真实还是陷害,都动摇不了他的根基,反而这些人成了上蹿下跳的小丑。
记忆结束在一场大?火里,昌阳自己点燃的大?火,那?时的施琅早已与她形同?陌路,但看到火光时,他什么都没想?,第一时间冲了进去。
大?火里,昌阳疯狂的眼神在看到他后?清醒了几分,被火灼伤的她靠在他怀里,笑着说:“下辈子?……下辈子?让我先遇见你……”
烈火里,男人的悲鸣响彻云霄。
施琅一个激灵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在桌上睡着了。心?底浓烈的悲痛让他呼吸困难,伏在桌上大?口喘息了许久才?渐渐缓过?来。
后?半段的记忆太痛苦了,他自从第一次翻阅后?,再也不愿多看,只想?严严实实地?压下去,以免自己被那?份恨与痛影响了心?智。
但“施伯亦”三个字,还是勾起了一切。
这个人,是原主的心?魔。
其实何尝不是昌阳的心?魔。
施琅叹了一口气。
当晚,他做了一夜的噩梦,都是前世的那?些事,梦里的情节走马灯似的地?闪过?,醒来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心?底深深的痛苦。
第二天,伤情尽在太医掌握的施琅第一次出现了意外情况。他发烧了,伤口也有了发炎的症状,睁不开眼,起不来身。
昌阳公主听说后?,当天便过?来探望,亲眼盯着太医给他看诊开药,最后?侍女送来药碗时,她接了过?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勺温热的汤药被她亲手送到嘴边,施琅苍白着脸靠在靠枕上,抬眼看过?去。
昌阳对他笑了笑:“我让人准备了最甜的杏脯,是我小时候喝药必备的,保管你不觉得苦。”
施琅垂下眼没有喝:“公主让吴悠吴虑来吧,您千金之体,怎么能做这些事。”
“千金之体也是个人,你怕我?还是”她将药匙放回碗里,盯着他的眼睛看,“吴悠吴虑和你说了我的事,你不愿与我相处了?”
施琅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但一想?也是,吴悠吴虑能出门不也是她同?意的吗?她怎么可能想?不到他会派随从打探消息,打探了消息自然就?会知道她平时性情。
所以她是不在乎被他知道那?些事的。
既然她如此直接,施琅也不迂回耍心?眼,回道:“即便不愿,也与公主相处了那?么久,公主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此时再避嫌也是徒劳。施琅不会做无谓的事。”
昌阳心?情顿时大?好,舀着碗里的汤药晾凉,笑着看过?来:“那?你,怎么看外头说的那?些事?”
施琅回视着她:“我想?听公主自己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