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过他。
阿文在家睡了一个懒觉,刚吃完早餐,就收到?下属送来的消息,说?钟方恒约他见面。
“看来有结果了?”阿文脸上带着笑,丢下擦手的帕子起身上楼换衣,“把纪家那个老头也叫过来吧,顺便让这对前亲家聚聚。”
午间,两个长衫白须的老头走?到?丰城有名的饭店门口,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一道爽朗的笑声从他们背后响起:“巧了,纪先生钟先生一起到?的?走?,坐下聊。”
阿文点了一桌的菜,食欲不错,吃得很专注,另外两位却?是半点都吃不下。
他也不管这两个老头,专心吃饭,直到?吃得差不多了,才停了筷子看向?他们:“菜品不对你们的胃口?”
钟方恒忙说?:“倒也不是。”
纪余庆冷哼:“没胃口。”
阿文从鼻间发出一声笑,抬手接过属下递过来的帕子,仔仔细细擦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擦一边说?:“是该没胃口,心里?有事,其实我也吃不下饭啊。只是两位一辈子富贵不觉得,不像我,从小苦过来的,不舍得浪费粮食。”
钟方恒满脸尴尬,纪余庆板着脸,想起他前日那一枪,忍着脾气不敢真和阿文对呛。
阿文扔下手帕,声音温度也降下来了:“既然不吃,那就直接谈正事吧。钟老先生今天约文某,看来是调查清楚是谁陷害我了?”
钟方恒讷讷点头:“是,查清了,查清了。”
纪余庆侧头看过去。
钟方恒臊得慌,也不看这位多年好友,只看向?阿文:“都是误会。是犬子生母听到?一些不好的传言,内宅女子不知道调查真相,轻信了谣言,一时?气愤把事情捅到?了报纸上。”
这说?话的艺术还?是挺不错的。推出了二姨太,但也为她辩解了。她也是听别人说?的,又是钟盛源亲生母亲,气愤也正常,算是做了一件气急失去判断和理智的冲动事。
不是有心抹黑阿文。
阿文听出来了,纪余庆也听出来了,顿时?后背生汗,发现自己马上要踩进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