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关在里面的不论是狗是鸟,都会极度恐慌,缺乏安全感。

他看不见又躲不开,右腿绑着的木桩被人卸了,站都站不稳,只能凭借肾上腺素强撑着挺直脊背。看着像炸起羽毛的残忍猛禽,其实被人拿手一推,就能推倒压在身下。

岑庚泓忍不住多欣赏了一会。

虽然换了身体,但对方抽他嘴巴的微妙感,还火辣辣地留在脸上。他龇了龇牙,看到白翎现在狼狈的样子,说不清心里是痛快还是厌恶,抑或两者都有。

他伸出手,猛得一拽墙上的链条,让独腿站立的白翎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岑庚泓微笑:“又见面了。”

陌生的身形,陌生的声音,甚至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联想起之前岑焉后脑的接口与那道短信,便不难猜出他是谁。

白翎:“是你。”

他嗓音哑得听不出调子,哪还有下令割岑焉脑袋时的冷厉。教团的电击棒电量很足,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岑庚泓笑了声,“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你才杀了一个我,转头就认出另一个我。”

白翎:“哪个你?”

岑庚泓轻缓说:“岑叔叔。”

沉默片刻,白翎“哦”了声,似乎这结果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