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你闻得到?”

岑焉轻巧摇头,“我哪闻得到,是我看这两个alpha蠢蠢欲动,又肢体僵硬。我见过城市里的马,公马想爬跨发情的母马时,就会这样。”

这话隐约有些过界、冒犯。

白翎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是吗,哪两个,我后面的两个?”

岑焉笑道:“我开玩笑的”

话音未落,岑焉身体猛得一震,一道锐厉的枪响撕破耳膜,他表情停滞的一瞬,那个alpha的脑浆子已经喷在了他鼻子上。

很腥,很难闻。

还是热乎乎的。

白翎低眸擦枪,全然不管刚才站在自己身前的M3身体一折,尸体砰咚砸在平台上。

在他身后,M1和M2小腿抽筋,冷汗涔涔,看一眼被爆头的队友,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白翎把枪放回窄而精瘦的腰间,轻描淡写问:“现在呢?”

岑焉接过妙本递来的纸巾,擦擦脸上暗红色的脑浆,勾起一抹笑容:

“现在这两只乖多了。”

杀鸡儆猴。

嘎吱!

平台停止。来接应的教徒看到这幅场面,一丝惊讶也没有,似乎升降台运送尸体已是司空见惯。

他们迅速把M3拖下去,擦干净血迹,再把尸体扔到垃圾处理库,排队等待焚烧。

白翎跟着岑焉离开,一眼也没有回头,仿佛亲兵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不高兴时可以随手杀掉取乐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