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纤瘦起伏的小腹,被弟弟搂过;还有窄窄的胯骨和皮肤白腻的小腿根……他双眼赤红,只要想起这里柔嫩的皮肤曾经被那个杂种的泌液一大股一大股濡湿过,就觉得一阵肮脏作呕,恨不得吃其肉、嚼其骨,将其活活撕碎。

刺啦!

基德身上唯一蔽体的布料被大手撕开,四分五裂。一股冷空气猛然朝他袭来,omega蹙起病态的眉眼,惨烈地发起抖,急迫又无意识地追向热源他开始回吻,舌尖湿冷毫无章法,仿佛丢掉了一切经验、年龄和熟练,变回那个海边的十七岁少年,连被发育超前的alpha握着脖子拽过去,舌头堵到喉咙口反复侵犯,都青涩无措得不知道如何反抗。

安纳托斜瞥一眼,基德正无意识瑟缩起身体,像冻伤的小动物一样拼命往他怀里钻。

他嘴角略微弯了弯,把体型比自己小一号的omega揽过来,大手掐着精瘦的腰肢,逼着基德靠在他胸膛重重呼吸。安纳托低头附耳,声调沙哑玩味:

“还记得你老公的信息素,嗯?算我没白疼你。”

Alpha呼吸炽热,重新追上他微微发肿的唇,炙烈的气息顷刻间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他无法推开,只能被迫张开嘴唇接受,冰冷受冻的手指撑在对方饱满热烫的胸肌上,不一会儿就热得掌心发汗。

好热……

他翕张着唇,在溺毙的深吻里发出细若蚊吟的轻哼,难受得绞紧了眉。想要撤回手,却突然被抓住手腕,雄性铁钳似的手捏住他,强行和他十指相扣,汗津津地摩擦。恍惚中,他听到头顶一声熟悉无比的威胁:

“热也不准走,给我忍着。”

这句话似乎在哪听过。

彷如多年前那个夏末初秋的夜,对方躲开人群,把他拉进灯影重叠的小巷,霸道的吻罩下来,野兽似的在他下颌啃了一个凶残牙印。

他想躲,但立时就被抓回去,对方握着他的胳膊问他,“你躲什么?”

基德嘀咕:“你不是刚亲过吗,怎么又亲?”

Alpha察觉到什么,瞬间眯起眼睛,气氛危险又瘆人,声音抵着锋利牙尖问出来,“‘我’亲了你几次?”

“不记得了……”

“有十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