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整顿身体。把自己当成器物用,军队是国家的工具,他就是军队的工具。

这是他的生存习惯,从前世带过来的,郁沉无可指摘。但每次近距离认识到,还是忍不住触目惊心。

“惹怒?”白翎下瞟一眼,语调不乏嘲讽,“只是烫了几个洞,就能劳烦您跑一趟。早知道这么有用,我就拿烙铁过来了。”

郁沉气息一紧,明知道他在说反话气话,但想想这只鸟的硬脾性,就怕他说到做到。

死死盯了他数秒,郁沉缓声提醒他:“你要是真敢这么做,那这战场也不必上了。”

“怎么?要囚禁我?”迎着他毒蛇般危险的凝视,像是拨弄野兽的胡须,白翎戏谑地弹了下他手里攥着的绷带,“把我绑起来,拴在你水池子旁边,日日夜夜侵犯我,拿我当你的禁脔,骑在我身上逼我抬头看其他人立战功的新闻”

抓住绷带猛得往这边一拽,听着alpha气息粗喘,他灰眸锁住对方的仿生摄像头,“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玩这些东西?”

他当然不喜欢。他不是那些贵族。

然而。

郁沉眯起眼睛,在他耳边嘶嘶如实相告:“我和他们不同。”

比他们玩的脏得多。

伊苏帕莱索从不说谎,他说脏,那就是真的肮脏。其他人的程度最多操控身体,他是从内到外从身到心都要侵占。

门已反锁,狭窄到只能供一人落座的维修室里亮着昏黄的灯。Alpha的虎口卡着他的下颌,强行把他抱坐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