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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武司并不是爱关心同僚的人。相反,他的社交法则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到关键不出手。

然而现在,他却时不时关注着白翎的动向。或许是萨瓦不在,基德被俘,关心总指挥的工作就集中在一人身上。

他虽然不讨厌,但总觉得有些别扭。追根究底,可能是推己及彼,觉得白翎是个能量充足的人。连他这样想死的人,白翎都能拉回来,白翎自己肯定出不了大问题。

所以他的过度关注,可能会显得多余。

不过别扭归别扭,西武司见一小时过去,还是想去确认一下白翎休息了没。走到半途,他正巧碰见白翎的常务副官,哈尔告诉他:

“白司令应该还没睡,您有事找他吗?”

西武司:“有事,我去给他一拳,把他打晕。”

哈尔知道他口是心非,但也害怕这二位见面真的有什么矛盾,便提出要一块去。正好他之前去递烟时,感觉白司令的手有点发烫,然而门缝只开了一线,他无法确认对方的情况。

如果情况不好的话,就要尽快送医了。

哈尔内心担忧,来到门口,却发现门一推就开,根本忘记关了。为保护白翎的隐私,哈尔敲了两下门,问了声:“您在吗,我们可以进去吗”。

他声音不轻也不重,但舰上的休息室都做得很小,这点动静足以让里面的人听清。哈尔等待一会,没有声音,西武司不想等下去便直接推门而入。

“喂,白翎,你睡着也不关”

“门”字还没出声,两人顿时愣在了原地。借着从走廊斜照进屋里冷光,他们看见狭窄的暗室里,白翎分外平静地坐着。他靠着椅背,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阴影。

他指节微蜷,夹着一支烟,烟丝烧成一抹浓到极致的橘火。等那火光微妙渐熄,他又旁若无人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平静地抖着手,堂而皇之地把短短的烟蒂,摁灭在自己大腿根。

眉毛都没皱一下,冰冷漠然的脸,仿佛痛觉失灵的仿生人。

呲,烟灰掉落,烫燃着织物,留下了圆形小洞,同时让人闻见轻微的皮肉焦香。

那种蛋白质产生美拉德反应的诡异香气,混合着空间里压抑的omega信息素,足以令任何一个路过的alpha丧失理智,扑上去舔吻他惨不忍睹的大腿,用唇舌接着这具作战机器因为克制不住生物本能而溢出的热液。

凶悍的鹰,他的alpha不在近前,他明明有权力唤一个备用品来解决,却兀自选择了忍耐,用痛觉来克服欲.望持续无法满足的焦虑。

走廊上,负责巡逻的两名卫兵隐约闻见信息素,眼神迷离不可控制地停下。他们不小心往里看了一眼,裤裆瞬间硬到爆炸,带着讨好地语气,像求偶的公狼一样俯低身子夹着尾巴探进屋里,“白司令……您好,小的们愿意侍奉您,请让我亲亲您的靴底”

话音未落,中将的配枪冰冷地抵在他脑门上,西武司冷笑:“趁你的脑花还没溅我一脸,赶紧滚!”

哈尔则刻不容缓联系了医官。

片刻后整片走廊封锁,白翎被接走。omega士兵秘密地对房间进行了清洁消杀,防止有A犯淫病,偷一块白翎踩过的地毯去做肮脏事。

医疗区,褐兔想拿回自己的衣物,便也跟来了这艘舰。

这会,他看着他们送进来一位军官。那人还有意识,挣扎了两下,不愿意睡病床,嗓音沙哑地说,“我坐椅子上打就好,不碍事。”

褐兔知道是为什么,床太舒服了,睡一会骨头懒了,就不想爬起来了。

隔着帘子,他听到护士长如临大敌地过来,“……您大腿上这是什么伤,烟头烫的?”

“嗯,没怎么留神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