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通通扔进太空里呢。”

角雕还没出声,赋力特便连忙说:“岑顾问,您一定有办法吧。”

岑焉缓慢点了下头,“有倒是有,不过我有个条件。”

“是什么?”

岑焉拍了拍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褐兔惊讶的目光中,他和善地说:“我想让omega战斗员陪我上战场,可以吗?”

·

“呜呜真是太谢谢你了,岑焉,”褐兔感动地摸着机甲驾驶台面,“我都好久没摸过机甲,再不上机,我都要长蘑菇了。”

“不用谢。”岑焉声线很轻,听在褐兔耳朵里,却是别样的真挚。

褐兔关上舱门,勇猛地锤了锤自己胸口,“放心!岑焉你去找海鸥军团谈判的时候,我会全程保护你!我可是暗夜战神长耳鸮,很厉害的。”

机甲畅快高兴地飞出舱门。如果机载系统可以配音,褐兔一定会放一首喜气洋洋的《好日子》,庆祝他重回作战部队。

飞到太空里,他们正在搜寻藏匿在太空垃圾后的革命军。

这时,坐在副指挥座椅上的岑焉,忽然转过头,像是求证一般问了一句:

“你愿意保护我,是因为把我当成了朋友吗?”

褐兔操控着拉杆,不假思索:“当然!你是我在这个舰队最好的朋友,比经常给我打两勺肉的食堂阿姨还好。哦对了,等我们安全回去,我带你吃双倍的胡椒烤鸽子,怎么样?”

岑焉低低笑了下,“抱歉”

“啊?为啥抱歉?”褐兔愣了愣,想问问他怎么了。

下一秒,褐兔倏然睁大圆眼,感觉到后背凉凉的,那是一种金属插进身体特有的透心凉。三秒之后,神经系统迟钝反应,继而掀起一股钻心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