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足无措,“其实,不用这么照顾我的。”
“应当的。”副官坚持道,“没有岑顾问带来的技术,我们就要面对无驾驶员可用的困境了。岑顾问的这些小需求,我们当然有必要满足。何况我听说,您的家人都不在身边。”
岑焉点头,“我父亲在新哥伦布星。”
“那朋友呢?”褐兔好心地问,“在首都星附近有没有朋友,要是有的话,我们也可以把他找来,登记成家属陪伴你的。”
“朋友……”
这个词似乎勾起了岑焉些许记忆。他瞳孔细微紧缩成线,语声轻得像在梦游,“确实有一位在附近,但他是不可能当我家属的。”
“不一定吧,你先问问呢?”褐兔建议。
岑焉笑着摇了摇头,低垂的眼神透出一抹复杂,“他已经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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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自从戴上了结婚戒指,便染上了一些坏毛病独自思考的时候,有事没有就喜欢捏着转两圈,跟搓阿拉丁神灯似的。
仿佛他这么做,就能在意念上召唤出某个百依不顺的魔鬼。
而现在,他准备做一件会惹魔鬼原地跳尾巴的事
往嘴里扔两颗超剂量的强效抑制剂。
啧,草莓味儿,还不赖。
他百无聊赖地嚼着巨型药片,期待它快点融进唾沫里,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并且起效。
从今早起床开始,他已经换了两条裤子了,这烂歪歪的omega体质……一旦开荤之后根本刹不住,发情期一来,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要爽!”,“给我爽!”,“不爽我就疯狂润滑腔道给你alpha看”。
气得他想揍自己子宫两下,别特么分泌粘液了,天王老子alpha不在,谁都填不满这个紧巴巴的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