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自动降价的。”
霍鸢愣了一愣,蹙眉道:“自动降价?这不太可能,他们那个首领可是出了名的难缠。”
白翎勾了勾唇,意有所指,“放心,我会找人解决他的。”
霍鸢第一反应这个“解决”是字面意思上的解决,以为白翎要找人把库南给灭了,来简单粗暴那一套。
白翎扶额,心说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暴力吗,这才好声解释,他是要找人过去跟库南谈判。
但霍鸢直到走出门也没琢磨透,白翎这招到底靠不靠谱。如果谈判有用,他当年也不会从军校逃出来到黑市换个身份,就被库南敲诈十万星币了。
那可是他当时天天打黑赛,好不容易攒的“鼻青脸肿”费。
里面还有陆航替他赚的那份。
虽然现在有钱有势了,想起来还是有点不爽。
而这种过期的不爽在他第二天被陆航压在身上软硬兼施地搞着晨炮时,不幸地达到了顶峰。
天知道一个alpha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脖子被一只手掐着压在枕头里,小腹生疼,还要咬牙切齿摸索着把震动的终端从枕头下掏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十分钟后,结艰难分开,陆航淡定地坐在床边,伸手摸脖子,“嗯,被咬了。”
霍鸢不会像白翎和萨瓦那样骂人,只冷冰冰地拽过他的组织部制服,胡乱粗暴地擦过自己湿润的大腿,走到一旁给下属回拨过去。
陆航展开自己皱巴巴的制服,低头闻了下,两个A激烈运动后的信息素仿佛在上面打架,真是呛得辣人。
陆航领了文职,现在是按时按点上班,不用再二十四小时待命。因而他有空慢慢消遣,看着白发红瞳的鹰在床边踱步,双腿笔直,液体在对方毫无所觉时顺着肌肉线条的走向黏腻而下,沾湿了属于alpha的小腿跟腱。
那上边还有刚刚一把拽过来时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