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厩。

当天晚上,按照惯例肯定要睡在最华贵的主人房里。

灯灭,软软的薄绒被轻得像一片羽毛。白翎抓着被角,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睁着眼睛盯住眼前华丽的床帐。

郁沉把他揽过来,轻声问:“怎么了宝宝?”

白翎:“你的床罩子和墙纸花得我睡不着觉。”

人鱼:“花得……”

好吧确实有点花。郁沉艰难思索一下,“那我们找个不花的地方睡,比如我的……嗯,户外卧室?”

白翎欣然同意。

“户外卧室”通风又简洁,白翎睡了一夜爬起来大加赞赏:“你这里的干草真不错,比我以前睡过的蓬松多了。”

人鱼:“因为这是我的头发。”

压着鱼头发了。

白翎连忙坐起来,给他捋捋毛,看着老东西坐在草堆里,眼下青黑,金发和稻草融为一体。

没过两小时,卓良木过来给君主抽血,顺口问两人,“昨晚睡得怎么样?”

郁沉想起鸟半夜嫌弃他的卧室太花哨,却在马厩的稻草堆里睡香香一事。

他优雅而委婉地说:“其实我和白司令的婚姻生活还是有一定分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