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听着媒体痛斥白翎残.暴的报道,心里涌出无数愉快的悸动。

他禁不住想,我长久地待在前线,就是为了欣赏那些错过的东西。我钟爱的,狩猎的场景。

那种感觉无比绝妙把鹰放出去猎杀,看着他攀升上天空进行疯狂猎杀,而你站在地面,肾上腺素正随着翅膀震动的频率狂飙,实在太令人兴奋。

你能感觉到他拧断敌人头颅时,小腹爽快紧缩的状态,感觉到他激素的变化,湿度,心跳,一切身体心灵的变化都美味极了。

你合法地寄生在他的生殖腔里,体验一切,你没有翅膀,但一样能爽得大脑皮层战栗。

普罗米修斯为什么要痛苦?如果我是他,我宁愿每天早上被鹰吃空内脏。

“郁沉。”

身后传来脚步声,人鱼转过身,看到他的权力缪斯一身疲懒地回来。白翎松了松衣领,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脑袋靠着软背面无表情地问他,“你手里抓的什么?”

郁沉咔嚓一声拧断了鸽子的脖子,温柔亲切地说:“我们的晚餐,宝贝。”

他把鸽子随手扔在桌上,脚步轻愉地走过去,站在沙发后面,伸手轻轻捋起了他omega纤细的脖子。

白翎顺着他抚摸的动作,脖子往后仰着。他抬眸瞥了眼人鱼脸上不正常的兴奋,懒懒地伸手把他脖子勾下来。

郁沉堪称顺服地俯下身,弯着腰,扶着他的下巴倒着深吻他。

唇齿相缠对他们这类肉食动物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手自然地塞进omega敞开的领口,掌心反复揉搓着颗粒,掌控着节奏。

鸟舒服得喉结滚动,随着他的节奏挺起胸口,热切直白地往他手上凑。

“白司令,”人鱼嗓音低沉微哑,暗含着深不见底的情绪,“听说你总喂盆栽吃花生米。”

“怎么了?”白翎抬起眼皮看他。

“你都没喂过我。”人鱼语调缓慢优雅,盯着白翎的小腹线,想着再往下就是一片可待深埋的温暖柔嫩的沃土。

他在那里撒过好多次种子。

“您也想吃?”白翎挑眉,有些挑衅似拽下他的头发,倒置的视角让他们的位置像扑克牌叠放的king与queen,“想吃什么花生米,素花生,铁花生,还是我的肉花生米?”

他们能毫不费力地看穿彼此的欲.望,无需任何遮掩。

因为他们知道,一切要求都会被对方看在眼里并给予满足。他们是彼此最紧密,最严丝合缝的欲.望容器。

抚摸人鱼雍容的脸,白翎轻微催促他的长辈,“您该向我请求。”

这大逆不道的话,已经近乎驯化。

但人鱼并不觉得冒犯。他反而因此激起鳞片轻轻的颤栗,鳞像汗毛一样倒竖,脖子上的腮都微微张开,像裂开一道吃人的伤口。

人鱼俯身亲他颤动的眼睑,感觉到眼球正在唇下神经质地快速转动,“宝贝……宝贝,喂我。”

“别叫宝贝。”

“白翎,白司令,我的王后,请你喂我。”

白翎倒着咬人鱼的腮帮子,感觉到老男人在无声疯狂地兴奋着,他便一手解扣子,一边轻巧地答应:

“好的,father。”

如果外人听到这番对话,一定会震惊于这两人是如何把能乱的伦理都乱了一遍。

茶几上的红酒杯里,酒液只剩一半,光线透过清透的水晶杯折射出两具扭曲的身躯。

禁欲系的常规制军服衬衣往上卷起,堆在锁骨处,现如今星际权势最高风声最大的残.暴omega被扣住腕骨,呼吸沉热地压在那里,汗津津的后背紧贴着小牛皮沙发背的菱格纹。

腰线绷得像一盏随时会断掉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