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聚在一起研究地图。

他们得找一条万全的路线,能确保既不伤到革命军,又能象征性地占领一些城市,拿到表面上的胜利。

三日后,陆航把路线和D日,都提交给公爵。

在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地等待两天后,传令兵突然递来了一则胜利通知。

陆航屏住呼吸打开,是他的十六师!太好了!

虽然实际歼敌数量只有二十人,但他们成功占领了一处中型城市。

这份消息夹在帝国军铺天盖地的【败退】里,显得那么鲜明,以至于吞噬公爵专门给他办了一场宴会,重重嘉奖了他给了他一箱金子。

陆航神经不正常地亢奋,毫不犹豫准备把沉甸甸的金子花掉。

他日日夜夜开着宴会,给路过的所有人灌高级美酒,场面浮华堪比盖茨比。

手撑在洗手台上,浑身都在抖,神经性的自我厌恶让他脸色苍白,呕吐。

起床就玩乐,早上出门穿着银色衬衣,晚上就换上金色,仿佛傲慢地披了一身金钱回来。破碎的镜子里,反射出他四分五裂的脸。

呕吐。扣喉咙吐。

公爵过来,他熟练地接过它的触手亲吻,一次,两次,三次,深情地说,没有您的赏识,我什么也不是。

呕吐,大吐特吐,剧烈咳嗽。

某天,海因茨和秘书过来办事,惊讶地在这里看到他。

“这家伙,还真是如鱼得水啊。”秘书啧啧称奇,“连我都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