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这么想是不是太坏了。
按住压力键下意识张开唇,又喷一次,乳白色奶油从嘴角涌出来,随着嘴唇温度升高微微化成奶白色的水。白翎表情漠然,毫无所觉,习以为常地舔舔嘴角吞下去。
屏幕外,郁沉眼神微暗,默不作声舔了舔牙尖。
小狗急得前爪搭在床边,这次该它吃奶油了。它一下子跳上床,毛绒绒的小脑袋蹭向白翎胸口。
白翎把它抱住,揉着它的毛发被小狗舔得乱躲,小腿踢打在被单上,“斯多普,stop……诶,哈哈别舔。”
混乱中瞟见屏幕,人鱼眉眼压低,肉食动物的竖瞳有种捕食者的盯窥感。
白翎被那眼神看得心头莫名紧张,吞咽了一下,“怎么了?”
人鱼:“嫉妒。”
白翎跟着人鱼的目光往下看了眼,哦,胸口的位置趴着小狗,那是人鱼的地盘。
“嫉妒什么,也给你趴。”他多混账一个omega,无所谓地拿过终端,扯着自己背心的领口就往里一塞,二十岁青年的鲜肌嫩喙都被摄像头看个干净。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皇室的医疗组大乱,差点打通讯质问,君主您血压心跳神经压猛然增高莫不是发生了意外?
最后还是战战兢兢发了短讯过去。
君主回:无事,出差,勿扰。
夜间,白翎好不容易战胜失眠睡下,没过两小时就被弄醒。
他面无表情坐在床上。
逗个狗,结果大半夜把鬼招来了。
怪他,忘记了炮机虽然不能传送,但老东西有钞能力。分隔两地没关系,天王老子想爽的时候就连夜打飞滴过来,八十万星币的多重跃迁燃料费一烧,他又能造孽了。
人鱼轻车熟路地把行李占满他的宿舍。他跑下床,想把柜子衣服挪到一旁方便人鱼放,被一把扣住手腕狠狠反抵在衣柜门上。男人压过来,理所应当地控诉:
“你引诱我。”
苍天可鉴!他身不正影子斜,压根就没把那句“镶金炮机快来睡我”说出口。于是白翎坚定否认:“我没有。”
“是吗?”郁沉语气转轻,瞳眸转动,不经意在他领口脖子间逡巡一圈。看到自己的牙印,变成哄似的口吻,“我以为你给我发那个视频是暗示我求偶。”
白翎被他呼吸掠过,脸都烧了起来,信息素这么浓是要弄死谁:
“我想让你求偶还用暗示吗,老混蛋!”
说完脑袋里一嗡,坏了。
他打八十万飞滴估计就是为了听这句话。
简直像下班回家的防盗门自动给出开锁指令,后面的登堂入室变得十足顺理成章。30支数的配给床单当然比不上老贵族日常带的120支.那么柔软,但发抖发颤蹬起来都是一样的皱。
“等一下等一下,我要自己来,我自己坐。”白翎弓起薄瘦的腰身,想要爬起来。
“不行。”手臂一拦把人牢牢抱回来,按下去。
“干嘛啊?”他的鸟怨似的抗议。
“不给。”郁沉吻住他,尝了两口气喘吁吁挣扎的鸟再放开。大手抓了一把他绑义肢的皮带,听到闷嗯一声,森绿的眸含着轻微挑弄的揶揄,附耳低声:
“你踩我‘油门’太狠了,不给你玩。好不容易飞一趟,我要慢慢来。”
“坏鱼!”夺权失败。
坏鱼有备而来,自己发明了新吃法。
拉开军用配给的黑色纯棉背心,往上卷,塞到隼嘴里堵住抗议,右手摇罐子摇罐子,咔哒咔哒咔哒,滋埋头舔。
抬起头,打理贵重的金发沾了奶油,人鱼神情认真地品:“嗯……我还是第一次吃这种超市卖的平民奶油。”
隼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