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忠于帝国,否则,很容易被萨瓦二世策反……你说得对,确实是,我帝国,无人啊……”
秘书热泪盈眶:“阁下此言差矣,论忠诚与专业素质,我们谁都不及您万分之一!萨瓦二世我们对付不了,只有您一人可以胜任!您放心,我们绝对安排得万无一失,房间已经开好,萨瓦二世即刻送到您屋里!”
海因茨:“知道就好。”
对幕僚处这种前身由间谍情报人员组成的单位来说,把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omega送进领导的房间,简直就是海蜇翻跟头水到渠成啊。
挥退下属,锁死门窗,堵住下水道出口总之要杜绝一切小鸡会飞出去的可能。
站在床边垂眸看,他朝思暮想的少爷正睡得深沉,雪白的床单映衬得小麦色的肌肤如蜜一般甜。
海因茨不禁扑下去,冲着少爷的脖颈深深吸一口。
好香,是带着羽毛气息的麦香味儿。
他给自己打了一种特殊针剂,即使身为beta,也能短暂地嗅到omega的信息素。
“少爷,少爷……让我瞧瞧,你都换羽毛了,换成厚厚的冬毛,是不是。你掉下来的小鸡毛在哪儿,为什么没寄给我……不会当成圣诞礼物送给哪个alpha了吧”突然狰狞。
撑着手臂就爬起来,把萨瓦翻过去。唰得拽下领子,检查腺体保存情况。
发现没有哪个野alpha的牙印,海因茨瞬间放松下来。他又如水母一般,化成一滩轻轻软软的肢体,在萨瓦的躯体上盘根错节,手脚缠绕。
枕在少爷的胸肌上,他仿佛有种回家感觉。
没错,这个触感……是他从十岁开始就习惯享受的。
他的少爷是纯血种,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形体,半夜睡觉变成猫头鹰。
海因茨原本作为奴仆睡在外间。但当他透过玻璃,窥到床单里蒙着的毛绒脑袋,便会偷偷变成一只水母。
伞形的脑袋一紧一缩,从门缝里渗透进去,再悄无声息爬上少爷的床。
瞧他多机灵,十岁就会爬少爷的床了。
少爷的被子是羽绒被,加上少爷本体,就是双重羽绒。
海因茨小心翼翼把触手探进密实的羽毛里。里面太暖了,他瞬间感觉自己迷失其中。那小小的羽毛胳肢窝,很快就能把他凝胶状的身体烘热,对于趋暖的水母来说,没有什么比鸟类羽毛窝更销魂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