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吃过什么苦,因为有他的好兄弟白翎罩着。
再想到自己,霍鸢连想救一手创立的社团,都要被对方拦着。
凭什么?他懂个屁!
霍鸢冷笑,挥手指向舷窗外的守夜灯:“小少爷,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外面,那群守夜的人是我带来的,城市建设是白翎出的钱。你除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心情好的时候带带训练,你还出过什么力?”
看着萨瓦脸色渐渐变白,霍鸢仗着自己长他三岁,冷冰冰教育他:
“我要是你,这二把手的名头,我都觉得虚。”
“你够了!”
话音未落,霍鸢耳边猛然一阵风声,反应过来时,萨瓦已经一拳砸过来,擦着他的脑袋在墙上砸出一个深深的窝。
萨瓦咬牙切齿,胸脯上下激烈起伏,一气说:
“你既然不服气,这二把手就送给你做!我走!”
他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留下。
霍鸢在原地站了一会,胸口泛起轻微的刺痛。他似乎总是这样,太固执,太放不下陈见,以至于一切值得珍惜的朋友关系,最终都会被他搞砸。
和萨瓦是这样。
和陆航……也一样。
霍鸢摸出终端,慢慢打下九个字,发送:我辞职。别让那少爷走。
·
一觉醒来,发现二把手和三把手争相辞职是什么体验?
白翎有话说:“你俩怕不是生腌面包虫吃多了闲(咸)得发慌。”
萨瓦和霍鸢纠正:“我们不吃面包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