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力亲为,不敢有半点马虎。

两小时后,白翎回来把面罩往座椅上一扔,神情依旧淡漠:

“把您的面纱戴好,途中没我的允许,不要跟任何陌生人说话。”

郁沉置之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很专.制。”

那语气说不清是夸奖还是调笑,听得白翎翻了下白眼,回他一句:“彼此彼此。”

可惜这种插科打诨并没有维持多久,换乘途中,气氛依旧是沉默的。

郁沉没有逼着鸟开口。他暗暗观察一会,发现这只鸟浑身紧绷神经警惕到极致,扫视周围时眼珠高频率转动,甚至隐约有过载的神经质。

或许是之前中弹的经历挥之不去,又或者在被他公众面前暴露长相加重了忧心。

鸟始终是应激炸毛的状态。

“或许我给你添了麻烦。”郁沉斟酌说。

白翎目不斜视,不近人情:“这里人多,请等会再和我说话。”

公共场合,很容易被人捕捉到声纹,猜测出身份。

郁沉对他向来宽容,也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