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都情不自禁地蠕动喉咙,吞咽了下口水。
郁沉收回视线,杯子底叩桌上,淡漠吩咐老板:
“加冰。”
AI在CPU里碎碎念:主人在脑海里估计要把机械小鸟拆烂了。
太阳西移,跟踪摄像头跟着放大光圈。
白翎脚下的影子渐渐拉长,他放下水壶,转了转酸痛的手腕。在他脚边,水壶的玻璃在光的折射下向后方散射,彩虹色落在阴影里的墙面,才照出墙面涂鸦的一角。
白翎转过身,仰头望向三层楼高的涂鸦。
白底,一红一蓝组成的十字,画面的右边是一副纯黑色的侧面剪影。
那是伊苏帕莱索时代会出现在电视上的君主象征。
在这个偏远而荒芜的小镇,喷漆剥落的墙上,仍有他的回音。
白翎缓缓呼出气,逼迫自己放松肩膀,在墙上颓然地靠一会。
好累。
他耐力再好,也不是机器。从早忙到晚,也有累到发昏的时候。他脑子昏昏沉沉,嘴巴里都是酸涩的柠檬味,努力去想,才想起今天好像是分化的第二天。
按照惯例,他应该被alpha锁在家里,圈在怀里,松弛得过一整天的。
……机甲们求摸摸,他也想要摸摸。
远远地,萨瓦一路小跑过来,“你怎么还在这待着?你家大1来了。”
白翎愣了下,手一松水杯便掉在地上。他抿着薄唇,面部肌肉努力控制住表情,弯腰捡起水杯,紧接着就问:
“哪呢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