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无奈笑笑,转而对护士说:“让他进来。”
鸟果然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关门的气势都足,十分有游隼那副爷飞到哪里,就在哪里搭窝的不讲理气势。
不过讲到守规矩的事,他又变得讲理了,乖乖在隔离处洗手消毒,仔细弄完才走到里间来。
“你好,”白翎朝护士点了下头,继而说:“他侧腰也有伤口,鱼刺划的,麻烦帮他消消毒。”
话刚说完,明显感觉人鱼的信息素浓烈一个度。
白翎不动声色,权当没闻见。松扣子,脱上衣,窸窸窣窣的动作慢条斯理,郁沉的眼睛一直意味悠长地凝着他,他也淡定地望回去。
“这点小事也要劳烦白司令监督?”郁沉调笑道。
“当然,这是我领地所属。”白翎不紧不慢答。
噢哟,护士瞄见白发青年后颈的新鲜牙印,嘴角开始控制不住向上挑动。幸好今天轮班。
小心用镊子摘掉旧的创可贴,放在托盘里,准备换上新的,可护士的手刚凑过去,就感觉自己似乎陷进两道胶着的视线里。
她默默往后撤了撤。
侧目看,优雅的老贵族正用眼神示意,低瞟一眼自己的腰伤,又瞟一眼创可贴。
青年迷惑地竖起眉毛,又恍然了悟,冷冷着脸,轻轻从护士手里接过创可贴:“不好意思,我来吧。”
郁沉果然调整姿态,几乎是凑到了他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