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把滚烫的脖子缠着雌性,命令他:“Open.”

白翎被迫岔开腿,赤着脚站在客车的窗前。

外面的光很刺眼,植物在晃动的视线里疯长,一股潮湿炎热的气味直冲鼻腔。他手足无措想弯腰逃跑,却被强制抓着肩膀摁回去。那人多过分,为防止他逃跑,竟然用脚踝勾住他。

夏季的阳光把胶皮地板晒得滚烫,他脚底板的皮肤在战栗,昂起脖子难受喘气,好像整个人都冒烟了。

“就不能换一种吗?”站着好不习惯。

“我一向尊重其他物种的生活特性,鸟类的特性就是从后面踩背。我看过护理书,这样成功率高。”

特么的,老混蛋说得言之凿凿,有理有据,他不得不接受。

白翎挤耸着肩膀,浑身肌肉时不时抖颤两下,他尽力没有躲,肢体也很配合,但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事要惦记。

他被弄得忍不住“嘶”了声,却没有生气,而是缩了下脖子抖掉不适,转过来,瞄了眼人鱼的侧腹。

那里有伤,被怪鱼的刺扎的,还在淡淡流血。

得想点什么法子。

白翎以别扭的姿势向一侧弯腰,摸到义肢开关,从钢骨架的缝隙里拽出一张小纸片,撕开上层贴膜,又扭转瘦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