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挺高兴的?”

海因茨似真似假地说:“原本我该生气的。但我想通了萨瓦的用意。”

“呃……您理解他想获得自由?”

海因茨满脸沉醉,摇头叹息:“不,他是想对我欲擒故纵。”

副秘书:“……您开心就好。”

他得体谅,毕竟这年头的打工人,哪有不疯的?强装镇定罢了。

海因茨进独立卫生间洗了把脸,抬头望向镜子,慢慢溢出一丝病态的苦涩。

少爷走了。费尽心机拦着,还是跟别人飞跑了。

不过,少爷的出走,他也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