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昏黄的光晕,白翎看见那颗头颅忽然低垂下去。他呼吸一滞,能感觉感觉到人鱼高挺的鼻梁碰上他的腿,唇间探出一抹猩红舌尖,微微湿润,轻柔怜爱得几乎能让人落泪。
他很珍惜自己。
白翎崩溃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人鱼以最原始直接的方法舔舐,来安抚自己的雌性。
白翎感觉大腿肌肉发抖,整条脊椎都止不住地战栗。他的小腿很长,轻易就能缠绕过去,脚跟抵在人鱼的后腰,很轻地磨了下,颤着声呢喃:
“别管那个,我想你亲我。”
监护人的使命,当然是满足孩子。
何况年轻的雌性又这么温顺,像一张脚踏垫就能满足的小狗,不把他弄得脏兮兮发出哀鸣,实在愧对alpha的本性。
郁沉当然亲他了,肆无忌惮地享用着小鸟唇舌,吃他像吃浸了蜂蜜的血肉。
在这一晚,尽情释放内心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