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神情混乱,时而兴奋时而沉默,对着光一瞧,眼睛雪亮得跟磕了药似的。

“药呢?”白翎要走另一条路去病房区,忽然停下。

“什么药?”萨瓦没反应过来。

只见那只鸟忽然靠近,从他外套里摸了一板锡箔药片,扣开一颗,随手一抛,昂头张嘴接住,咔嚓咬碎了,在嘴里慢慢抿着,若有所思道:

“啧,草莓味。”

萨瓦表情开裂:“你发什么神经,那是避蛋药,又不是糖豆!”

白翎轻描淡写道:“今天累都累死了,等会去找点乐子,先吃一颗,才能玩得尽兴。”

那副做派,简直像极了干完脏活的码头工人去找小O约.炮。

可这家伙本来就是omega,摆出这幅强盗的样子,是要去强谁?

萨瓦拽着他,一言难尽地问:“你准备去嫖谁?”

白翎神态淡漠,慢慢舔着牙上的香精味:“我监护人。他受伤了,在这儿住院,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喂,你可别把人家玩死了。”

“不会的,我可心疼他了。”

萨瓦听得满头黑线,总觉得这家伙说话言不由衷。出于对兄弟手下再多一条无辜亡魂的担忧,他跟着去了病房区。

这只鸟先进看护病房转了一圈,出来往在护士站一靠,淡淡问:“我alpha怎么被皮带绑那么严实?”

护士:“郁先生神经不太稳定,打点滴时会挣扎,所以我们被迫捆住了他。”

“挣扎?”白翎扬起了眉毛,“这么带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