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您只能站在这里,”白翎抬腿恶意地踩上他的脚背,“被一个小你几十上百岁的omega,踩着尾巴质问。不是吗?”
郁沉一把钳住他的脖子,手掌收紧。
这话着实踩到了老东西痛点上。
白翎被掐着脖子,气息不畅,仍要轻蔑地哼哼:“老东西,你老了,你怕了,不敢尝试新的道路……你习惯性做事瞻前顾后做好一切打算,也失去了年轻时候的……猛劲。”
“那个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公开在星际联盟叫嚣‘要把所有alpha拴在铁链上’的人,究竟……去哪了?”
那只手忽然放开,新鲜空气争前恐后挤进喉管,让白翎不自觉咳嗽起来。
郁沉又把人拽过来,禁锢在怀里,动作严酷而克制地捋着鸟毛,缓缓道:
“我想过推翻一切重来,并为此做了长久的准备,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
或者说,从他的角度来看,这注定是一场盘不活的死棋。
旁人难以想象的是,原来君主也会处处受制。就仿佛棋盘上的King,身为权力的中心,必须时刻驻守在大后方,稳定局势。
他无法轻易抛下臣民,亲自上战场和敌人厮杀。所以,他一直以来都需要一个将军,一股永远不会向大贵族叛变的势力。
无形中的默契,使白翎也联想到了棋局。
不仅如此,他还想起郁沉上次布棋时的一句话:弃子开局,没有Queen。
白翎手肘一用力,推开雄性的胸膛,关掉收音机按钮,拎着它步伐稳健地走向花房出口。
他余光一瞥,知道那老家伙跟上来了,也不刻意躲着,直接手一撑,扭臀坐上桌子:“想知道你为什么输吗?因为你丢弃了我们。”
“你们?”
“我们,底层居民,劳苦的社畜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