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微笑:“是的,野星上的人会不停去想象被入.侵的感觉,想到日夜煎熬,直到大脑皮质麻痹为止。”
随着工人们走远,那些声音也渐渐淡了。那只手从嘴唇移开,白翎发现自己根本喘不匀气,整个人摇摇欲坠,后脊背的汗透过背心,味道又湿又酸。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后劲却比行星撞击还可怕。
要不是环在肋下的手臂在支撑着,他早就腿软站不住了。
郁沉附身亲吻了下他汗淋淋的额角,夸奖着说:“表现得很好。”
白翎只觉得一簇电花从他吻过的地方窜起,激烈地穿过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敏.感,漾起一身仿佛抽筋之后的酥麻。
郁沉说:“我去趟卫生间。”
白翎羞耻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即便自己的分化期没过,闻不清信息素,但空气中浓烈的雄性动物气味也足以使人心血沸腾。
蛋白质混着信息素的浑浊味道。
白翎控制不住地抖着手,摸了摸后腰,那里的皮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是老男人西裤的拉链硌得。
像给他盖章一样……
“啪嗒”一声轻响,卫生间的小白炽灯亮了。
这处小房间年久失修,卫生间的门都关不严。局限于两米的空间,马桶放置得很靠前,透过窄窄的门缝,可以一眼望清里面的情况。
白翎浑身一哆嗦,听到了水液打在陶瓷内壁的哗哗声。
那声音极具持续性,带着些从容直挺的意味,宛如标枪发射。
三指宽的门缝凝成一道光斑竖线,偷偷瞟一眼,可以窥见藤蔓似垂坠的粲金色长发,那些海浪般的卷儿正随着抖动手臂的动作轻微晃动。还有那道宽厚到可以挂上去的肩膀,持着肌肉力劲的大腿……
视线一烫,慌忙上移,那张矜雅持重的脸正好转过来,眉梢微挑起,与他在空中狭窄地对视了下。
偷看?打你屁股。
白翎顿时两腿颤栗,第一次切实感受到幻热。没错,不是幻痛,而是幻热,仿佛那条不存在的腿也在无形中打弯,脚趾头烫得要在地板抠出两个洞。
他听见郁沉放下了坐垫圈,按下冲水键,在面盆前慢条斯理地洗手。
一时间,浑浊的空气又融进肥皂泡的劣质香精味。
然而白翎无暇去嗅,他混乱的脑子里,仍然回荡着那道持续半分钟的水声。
正在这时,隔壁房间响起了谩骂和叫嚷:“滚开bitch!你这只母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做了什么事,从实招来,那笔钱究竟去哪了……”
郁沉擦着手走过来,漫不经意一瞟,他的小鸟正迷茫着出神。
“在想什么?”
那只鸟恍惚地说:“想做您的小母鸟……”
·
白翎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地下室的。
要不怎么说对症猛病需要以毒攻毒,用魔法打败魔法,他现在想起那块地方,全是需要打马赛克的镜头。
虽然99%都是他引申式的浮想联翩。
但这种勾联的想象,和对未来预定会发生事件的揣摩,把他整个人都带进了一种兴奋又期待的迷惑境地。
……老男人真不愧活了这么多年,拿捏心理和氛围的好手。
白翎知道这是一种肢体加心理的暗示,郁沉在用切实的姿态告诉自己,他具有绝对的侵略和掌控力,但他在未经允许时依旧不会实施入侵。
优秀的雄性动物具有高于自我的控制力
这可是获取雌性好感,吸引雌性目光的绝杀技。
坐在飞行器里,回去的路上,白翎的大脑逐渐冷静下来。
黑漆漆的舷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