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呢?
播音员像是一个他,但这世上还有千千万万个没那么幸运的“他”。他们有着类似的经历,都是那场国家覆灭留下的残渣,时代的变迁让他们被甩在后面,无所适从。
如果能伸出手拉他们一把,使得他们重新各司其职,那么……
我也算没有白白浪费这次重活的机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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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作战服,来到热身训练场。
能同时容50台机甲活动的场地,挤满了各个社团的参赛选手。还有20分钟开赛,许多人抓紧时间上机适应,跃跃欲试地抡起光粒子武器,一时间,场内眼花缭乱,把想找地方歇会的白翎逼回了室内。
或许是冬雨加感冒的双重作用,他的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白翎用一次性杯子接了点热水,握在手心焐着。他望向大落地窗外,目不转睛观察着机甲们的动作,从一台扫视到另一台。
他不缺操作经验,所以不用临时抱佛脚加练。
对他而言,上场之前最重要的反而是观测对手,收集信息,从机甲的行动状态里分析和推测驾驶员的操作习惯,从而找到漏洞。
白翎看了一会,目光锁定在离这里不足50米的一台紫色机甲上。
重型甲,背上背了两把枪,一把光子剑,一门多发加农炮。可能是本体超负荷了,它走得歪歪扭扭,蹦起来落地时抖三抖,引得室内一群驾驶员哈哈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