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欣喜还是悲伤。

慕容炎似乎察觉我的矛盾心理,轻声道:“他已不值得你的怜悯。”

我苦笑:“十年夫妻,情分犹在。”

慕容炎凝视我良久,忽然问:“若有一日,你与他再相见,你会如何?”

我沉默片刻,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我会告诉他,顾浅已死,今日之人,名为顾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