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地痞闲汉吗?”
话是这么说着,他还是默默坐直接了身子,将衣服整理好。
陆惜月淡淡扫了他一眼,“说正事,你知道那间屋子里是在做什么吗?”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在那个房间里,她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东西。
领头人将血水灌进去的容器旁边,摆放了一个缩小版的蒸馏器,和她制花露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鼻子向来很灵,再者,被榨血液的男子她看的真真切切,这样来回反复少说有一个月,按照这些人的取血量来看,这个男子本该活不到这个时候,而支撑他活到现在的,就是被取血之后,被灌的那碗褐色药水。
应当是是大补的汤药。
她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就今日的发现,当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她们被带来的目的真的是为了比试出最后的获胜者吗,她怎么觉得,其中有蹊跷?
“知道啊,不是在取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