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都被幽静了,也讨不到说法。”

“瞧你说的,三皇子就是没幽静,也不见得能讨到说法。”

人群之中,有可怜,有惋惜,有些好心的出言劝俩人赶紧回家。

动静这么大,要是闹的那位贵人知道了,他们哪儿还有活路。

朱标苦笑一声:“若是能替我妻儿讨回公道,就是舍了我这条贱命又如何!”

二人就这么在皇子府门口待了半个时辰。

京兆府尹的人接到消息赶过来时,三皇子府上的漆红大门已经挂上了无数碎鸡蛋壳儿和蛋清蛋黄,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腥臭味。

领头的侍卫要赶二人走。

谁知这父子俩非但不走,为首的老头儿还一屁股坐在了三皇子府的大门口,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老先生,你可知扰乱京中治安,乱生事端是要被抓走坐牢的。”

老者闻言冷笑:“我死都不怕,何况坐牢。”

“老先生,莫要逼我们动手!”

“你们就是打死我们父子俩,我们也不会走的。”

“你!”